《如何成为我今天的我》整理稿
整理者:曹凤娇 督导:全贞雪
课前内容:关于中国上访问题
梁先生:我认为上访问题经典地证明了中国的行政系统工作没有效果,法律无法贯彻下去,该解决的问题得不到妥善处理,往往是政府有处理意见,但是却得不到相应效果,其实中国一直有这个现象存在。比如食品安全问题,真正由食品检查部门发现的很少,大部分情况是后果已经很严重了,才会得到相应的重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执法部门的工作人员本应工作在执法岗位上,可他们却总想坐在办公室里不做事情,哪怕是最简单的事情也懒于去做。比如如果食品检查部门的人可以去饭店的厨房实地考察一圈,最起码能起到震慑、压力作用,不至于不法商贩明目张胆地用地沟油或是特别出格的事情。在西方,政治的运行过程中体现了阴阳相互制约的作用,而在中国,虽然我们强调阴阳,却不去实行,我们的权力是没有被监督的,上访的意义也是希望权力被制约,但往往事与愿违。
李林溪:我反倒认为监督太多会推迟事情的进展。
梁先生:这个可能性会有,但你要衡量这两个的利弊,是独裁的危害性大还是空转的危害性大?要避免零危害是不太可能的。记得86年我和一个德国人交流中国问题,他提出在中国大家习惯向上负责,不向下负责,所以往往官员不怕下级,只怕上级,问题的解决就是派一个更高的官来对对他进行制约。在中国如果你想进入诉讼系统通过制度去解决纠纷是不可能的,因为问题的解决往往是超越制度,那结果就是制度的权威性、法律的权威性被破坏。
正文
曹凤娇:由于本文篇幅很长,所以跳过阅读环节,直接进行思考题的探讨,第一题:什么是哲学?请分享一下你感兴趣的哲学问题或者哲学观点。我之所以提这个问题,是因为这篇文章是梁老先生给中山大学哲学系学生讲座的内容,介绍了自己是如何从连哲学都不晓得的人变成公认的哲学家的过程,关于哲学的问题是文章中的一个讨论点,对我来说其实哲学这个词一点都不陌生,可是越往下读我越质疑自己对哲学的理解,最后我发现自己也就是知道有哲学这门学问而已,多一步我也没有深入了解过,我觉得自己就犯了文中说的“粗心浮气”这个毛病,以为自己懂,其实是真不懂,所以想借此机会深刻的检讨一下,好好了解一下哲学。所以我想请大家一起来探讨一下对哲学的理解。
李丹:我认为“哲学”是西方词汇,中国与之对应的词可以是“道”,解释了事物发展的规律。
曹凤娇:哲学(philosophia),源自希腊文,是追求智慧的意思,在查阅资料中,有一点对我很有启发:哲学是一种思考方式,注重理性的思考,在我以前的观念中,哲学只是一堆知识点的罗列,把这些道理学会就能学通哲学。现在我意识到自己的观点是错的,哲学是一门追求智慧,让人变聪明的学问,需要有理性思考的能力。为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哲学,我买了这本书《哲学》[1],其中有段内容关于哲学思考技巧,想跟大家分享:“为什么哲学思考是个有价值的练习,我这里有个重要的原因。哲学化活动有助于培养重要的思考技能,而这些技能是我们在保留对真理的敏感触觉时所必不可少的。识别逻辑性的可笑错误、打断不知所云的胡扯、切中问题的要害、简明扼要地阐释一个观点,诸如此类的能力,都是我们无论身处何种行业都需要掌握的。学习哲学所训练的技能在其他方面也具有实际价值。他们能够给我们“免疫接种”,来对抗那些政客、庸医、二手车商,否定纳粹大屠杀的人、时尚引领人,当在权衡各种可能性并作出决定时,我们总可能犯某些基本错误,但即使是些许显露出的哲学和批判性的思维习惯都会让我们显得不那么脆弱。”在生活中多思考哲学问题,培养思考习惯,非常有利于我们在生活中辨别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梁先生:除夕时和女儿在网上视频,谈到她在日本企业中面试时遇到的有趣经历和新鲜的感受,内容大体是这样的:在日本一个企业中面试三次是最少的,一般是六到七次,而且面试过程中光背诵知识是根本行不通的,真正考验的是你的能力。我这儿有几道面试题,大家可以来做一下。第一题:中国=B,日本=T,韩国=S,那美国=?问的速度是很快的,同样也要求在很短的时间内作答。(大家沉思中,有人说出了正确答案)答案是W,全是首都英文的第一个字母,问题的目的是要求你快速的反应,从中找到规律,这个不是靠背诵能回答出来的,一定是靠你的思维能力,对整件事的快速归纳、总结、分析和判断。还有一道题:中文的七=2,六=4,三=3,五=?,答案是4,笔画的多少,这道题算是简单的,还有更复杂的。除此之外,还会问你对日本选举,日本政党制度有什么想法,这绝不是参加短期培训班可以搞定的,这需要你有分类、演绎、推理的能力,而且像这样的考试一般要六到七次,但相较在中国的面试,我女儿觉得有一点让她感到轻松,那就是不用考虑着装问题,有专门的面试服。还有一次受廖晓义老师之邀去地球村与那儿的社工就亲子教育进行座谈,中间休息时廖老师就总结归纳了一下,她说我刚刚涉及到了很多哲学,我当时就有点意外,因为廖老师是哲学专业内的人士,她是哲学硕士,还做过访问学者,而我只是门外汉而已。我说这些的意思是什么呢?从这篇文章的文字里我们也可以看出来,那就是无论你喜不喜欢哲学,在生活中你也要和它打交道,能不能把它弄明白则是另外一回事,也可以这样理解,在生活的点滴中都渗透着哲学,你愿不愿意去了解是你的意愿,但是接受不接受哲学则是事实问题。在有大量噪音的背景下能找到准确信息,这本身也是我们的哲学思辨能力,但在我国,哲学的教育受到意识形态的影响是被限制和拘束了的,再一个就是我们把学习和教育弄成了一个知识的记忆和堆砌的结果。最近有一个信息,不知你们有否注意,据美国财报报道新东方已经开始亏损【2】,我自己认为这是件好事,不是因为我幸灾乐祸,而是因为这种以训练为主的教育方式已经走到了一个阶段,我现在还不敢说是终点,但肯定是遇到了挑战,这种训练式教学的目的不是把英语说得有多好而是为了提高考试分数,这是很奇怪的现象。要是这样的人参加日本私企的面试肯定会原形毕露的,企业绝不会牺牲自己的利益要这种傻乎乎的人的,但在中国公务员的面试中,政府则希望他的思想是规范、统一的,所以在中国这种训练式的教学是容易存在的。
这篇文章我预习了两遍,期间经过我的社会实践和自己各方面的体验和感受,后一遍读过之后就又有了新的想法和感受想跟大家交流,对哲学我们大家在各自心目中可以有自己的定义,但他存在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没有人可以躲避这些问题。但我们在成长过程中受到的教育却太不强调应用,所以很容易讲套话,但这次两会发出了一个号召“不要谈感想,谈你自己的意见”,我觉得这个提议就很好,光谈感想是没有意义的。我曾研究过日本的管理,其中重要的一点是当没有不同意见,没有交换时就没必要开会,给每人发一份文件就好了,没必要特意开会去念文件,这种方式简明扼要,但需要一定仪式的会议另说。在会议中,大家就讨论内容提出各自感想、建议,这是很好的,不然花费很多资源成本,让大家聚在一起秀过场是很不合理的。其实我想说,我们学这些东西要与我们自己发生密切的关联,我们自己发生的问题,自己的实践和体会与这篇文章中的内容有很好的交互的感觉,这是很重要的。
刘畅:我认为哲学很重要的核心内容是思辨,思是思考的意思,辨有两层意思,一是可以分辨是非对错,另一层是可以提出自己的问题,并通过自己的思考和实践去解决问题。这个思和辨的过程是循环往复的,这样的结果是使我们的知识不是片面出现的,而是形成一张网,有一整套自己的完整的思维模式去认识世界,我认为哲学就是这样一个思辨的过程。
黄芊:最近我在系统的学习中国哲学史,虽然哲学这个词对我们来说很熟悉,但要想给它下一个简单明了的定义很难,这可能需要去了解从先秦开始中国哲学的发展史以及每个流派的发展过程才有可能接近中国哲学的定义,其实《中国哲学史》里的很多内容都跟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比如性善和性恶,各个流派所持的观点都不一样,有的说性善,有的说性恶,有的说善恶同时都有,有的说性、情是不一样的,性是善的,情是恶的。儒家发展到宋明理学和王阳明心学,就形成了两大分支。宋明理学强调,理是最重要的,他们要求所有人年轻人都去学经书,只有上了一定年纪的人,才有资质去注解经书,所以宋明理学中成名的学者一般年纪都很大,他们后半生都在注解经书中度过,但越往后注解,越觉得之前注解的内容有偏差,又不敢承认,所以研究理学的人思维是比较固化的。而且他们言必谈及经书,所有论据也必须来源于经,当他们想表达自己的观点时,必须引经据典,但内容可能是南辕北辙的。陆九渊和王阳明的心学强调的是一个心,要回归到人的本性,有一个说法是:“读书读太多思想容易被固化”所以心学中成名的学者往往很年轻,虽然没读过几本书,但他们具有创造性。但事有两面,这些人一再强调创新,但没有经过一定沉淀,就变成了失去根基的创新,最后变得不学无术很浮躁,这两个分支发展到一定阶段变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其实他们的根源是相同的,全源自儒家。我想说的是要在一个很长时间段来看待哲学问题,就像书中说的,‘周、秦、希腊几千年前所研究的问题,到现在还来研究,’古人的尝试给我们的意义可能是告诉我们此路不通,但还有很多路是要走的,这是哲学给我很大的一个感受。还有哲学是孤独的,因为你得有自己的观点,要与别人不同,如果这个观点是自己的你解释起来才会浅显易懂,记得以前王老师说过‘不要讲术语,要用老百姓自己的话来解释中医原理。’我觉得现在中医的发展就是在践行某些人观念上的偏差,也许再过几十年就会发现中医在这条路上是行不通的。
杨卫:我觉得任何问题都可以当作哲学问题去思考,两个人的思维可以相互激荡,从而获得有新的提升,可以从更高更广的角度来思考。
曹凤娇:接着黄芊师姐的话题继续探讨,心学和理学的差别是心学看重创新,要有自己的观点,理学强调学习经典,学习、沿用古人的道理,这样就引出了第三道思考题:自己的主见可贵在什么地方?梁老先生为什么强调要有自己的主见?即使它是偏见是浅薄的思考。
杨卫:我觉得自己的主见可贵在坚持、不易动摇,更能给人以力量。而且如果没有自己的主见的话,就像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迷茫又纠结。
程路涵:我们的成长就是在问题和主见相互循环中进行的,缺了哪一个都不能前进。
高傲:我认为书中是有答案的,第586页(小开本的书)中有写“所以最初的一点主见便是以后大学问的萌芽。从这点萌芽才可以吸收滋养料,而亦随在都有滋养料可得。由此萌芽向上才可以生枝发叶,向下才可以入土生根。待得上边枝叶扶疏,下边根深蒂固。学问便成了。”我领悟到的的意思是:主见是大学问的前提,待我们长成参天大树时我们是有根基、有力量的,遇到不同意见时都可以收容在自己的系统里,因为自己的系统、价值观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所以这一点主见是很可贵的。
刘畅:主见是在自己思想的土壤里播下的一粒种子,即使它不是很壮大,但是它一直在生长,由你来给它浇灌养料。但如果这是别人的观点你拿来用,就像是在别的树上接种一样,不可能那么壮大。
李林溪:自己的主见可贵在不与自己冲突,是专门为自己量体裁衣做的,而别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可能会出现肩膀适合,腰不适合的状况。
李丹:与朋友聊天时谈到他最近的一个改变,就是在被问及需要时不会再回答随便了,我认为这种改变很好,有主见代表了一种主动地生活方式,我有什么目的,什么需要,自己很清楚,不再跟着别人稀里糊涂得过了,这样与之相处想必也是很快乐的。
陈阳:主:主动,见:见性,人生的惯性是种机械的,我们的主见就是打破这种机械,让人生获得更多自由,也可以使我们更加了解自己,做最好的自己。主见即主动见性,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曹凤娇:我出的思考题都是我自己的疑问,文中两处提到主见与学问的关系,一处是何谓学问,有主见就是有学问;二是最初的一点主见便是以后大学问的萌芽。可见主见的重要性,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因为我自己就没有这种主见,我通常的状态是感觉到种种冲突,种种矛盾,种种没有道理,又种种都是道理,所以遇到问题会感到茫然,没有确切的主见,我是处于哪一阶段?我非要按照这个步骤来嘛?最近也有在想这个问题,我认为梁老先生强调的主见不是单纯指一个道理或是解决方法,而是强调要自己的思考,用心思,即使得出的是浅薄的道理,但那也是自己思考的结果这才是弥足珍贵的。
全贞雪:一个人的主见可能通过思维来表达,也有的人虽然没表达过什么,但是他的主见会在他做事的方式上体现。比如他是个工作狂,很强势,很自立,在这些表象的背后就可能有一个支撑他的观点,就是别人是不可以相信的,所以他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很强势的想支配别人。他的主见就是一种意识形态,在查阅哲学的定义时,总离不开一个词叫做世界观,就是这个人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哲学可大可小,所以浅薄的思想也可以叫哲学,它就是你看待世界的方式,是你的人生哲学。
李林溪:看了一部分师姐推荐的文章,觉得比这篇文章还要晦涩难懂,我的想法有点类似全师姐讲的,就是他不是刻意的去做什么,而是走着走着就有一件东西自然形成了。比如专门去研究哲学,想把这门学问落到实处,有所建树,反而适得其反,只是显得更虚而已。
梁先生:这个问题我的感觉是这样的,比如烹饪艺术,不能让厨师一开始就根据艺术做菜,而是要从烹饪的角度去感受、享受烹饪带来的乐趣,可以通过熟能生巧,或是在一次次的挫败后反复总结、归纳,调整,然后通过菜肴的色香味把烹饪的艺术呈现出来。不能一上来就招烹饪艺术研究生,那大家就会彻底晕掉,不知到底要做什么了。
再有一点,看完这本书之后我有一个很大的感触,要知道我的祖父一直是自学,对于自己特别好发生问题,而且每抓住问题就不放过,很认真去思考,他自己说这习惯没法解读为何存在。在我看过从《先生》【3】那个展览厅中拿的一张介绍大师的光盘后,我明白了,他这种好用心思的习惯其实是得益于他的父亲,因为他父亲对我祖父非常的宽放,始终鼓励他去探索,去研究问题。而我们现在就没有这种环境,我们的教育都是给标准答案,不允许有新的见解。在中国是这样一种情况,党希望你没主见,这样就可以任由摆布了,其实这是件很恐怖的事情。领导阶层谈及中国梦,我们国家所谈的梦给人的感觉都特别有意思,总是大而化之,一听特豪迈,但是却找不到自己在哪儿,谈到复兴,那复兴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能具体些吗,难不成可以理解为变成唐朝?好像也不是这个答案啊,现在央视不是正在采访“你的梦想是什么吗?”我觉得问的问题很不着调,应该问很扎实,很具体的问题,不能像航天飞机一样在那儿不着边际的谈梦想,里面没有什么任何具体的内容,因为央视最大的问题就是一定不能涉及具体的东西,一定不能接地气,而是一定要满天飘行,一起展望20年后的祖国可以,但是却不能谈到现在国家遇到哪些困难。说这些是因为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很有意思,我祖父曾说他获得这些成就不是因为自己天资好,而是他认真,不苟且,没有什么事是晃悠着过去,这点是很重要的,他能在一个点上坚持下去。可现在看我们00后的小朋友们,他们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他们过早接触这些视频,声光电的东西,他的注意力高度的不稳定,快速地转移,让他盯住一个地方已经不可能了,久而久之这种模式就会被内化成他自己的生存方式,不只是简单的习惯了。在以后的生活中他自然就会东摸摸西看看然后就又干别的去了,这将来会成为他一个重大问题。习总有一段讲话很有意思,内容大概是我们既要实干又得讲究梦想,可结果却使“讲的”,“想的”,“干的”统统地统一不起来。要是讲这一年里准备具体要干什么,讲些扎实的事情,比如说这家要买房子,那家要买车子,这些梦想都可以,可现在我们谈及的梦想却都是不接地气,满天不着边际的东西,明明习总也说空谈误国,可央视还在那儿要求大家满天飘得谈梦想,真不知中宣部的部长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想和习总对着干?还是想转移大家注意力,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所以有些东西我们一定不能人云亦云地去做。
最近看了几篇论述中朝关系的文章让我感到非常愉悦,这个问题我曾一直萦绕于心,那就是为什么中朝关系会变得这么别扭,在中国有的说朝鲜搞核武器不对,有的说应该支持他,因为曾经他们支持过我们抗日,现在我们支持他们也是对的,还有的说他们不够意思,我们曾经给过他们那么多援助,可他们对我们并不够好。有这么多说法,我一直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个情况,最近看了几篇文章我觉得讲得非常清楚,说在这个关系中已经不再是两个国家的关系,而是意识形态的关系。在谈及朝鲜支持中国解放战争,其实资料上已经说明当时苏军已经进入北朝鲜了,是苏军让四野躲到北朝鲜的,国民党迫于苏军的压力而不敢继续追赶共军。其实长久以来我们一直有一个概念,就是中朝友谊是鲜血凝成的,一个教授就讲:“其实鲜血是真有,可友谊是真没有,”【4】为什么没有友谊,他并不是胡说,是有真正事例说明的,中国和朝鲜一起抗击美国的时候,是中国共产党和朝鲜劳动党关系最糟糕的时候,这给人是很颠覆的感觉,原因是什么呢?当时北朝鲜想恢复自己的统治,而中国是想把共产主义推广到整个朝鲜半岛,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抉择,而当时金日成想往南边打,可朝鲜根本没有美军一兵一卒,如果美国想进攻朝鲜,最起码得先派军队过来,我们得从事实说话,不能只因为事情重复一万遍我们就得信子虚乌有的事。当时美国在台湾没有军队,在朝鲜也没有军队,这怎么解释,美国想进攻却不派军队,他拿什么攻击?这件事根本就没法解释,其实我们可以综合国际形势来分析,其实美国的重点一直是在欧洲,朝鲜这边穷山恶水,还被打得乱七八糟,他占领过来又有什么用,当我们把一些事联系起来看时,有助于我们把事情看得更清楚,朝鲜不停宣称自己有核武器,美国不予理会,伊朗一直声称自己没有核武器,美国却一直怀疑他而去不停地搜查,两相对比,我们就可以看出问题所在,其实这是受国家利益支配的,因为伊朗有石油,朝鲜只有穷山恶水,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在表象背后,想的跟说的往往是不一样的。同样在咨询当中,一个人的行为不符合我们的逻辑规律的时候,说明你没有弄明白他的规律,因为他的规律是独特的,只是跟你想的不一样而已,比如他不停去洗手,他是有他的逻辑规律的,包括他的恐惧和他的心理伤痕,这些是推动他去做那些你认为古怪但他认为可以不停地做并乐在其中的事。这篇文章也特别清楚的提到,你要想别人会比我高,别人知道的事可能我不知道,你既要坚持主见又要虚怀若谷,当你看不清楚的时候,你要先想是自己不行,不是这事不可能,如果你没看明白这现象背后的各种关系,越是在这种时候,你越要反省自己,这是我们成长,求教,求学的很重要的一个规律。
曹凤娇:文中提到:哲学问题的解决每存于个人主观,不能与人以共见,且至今尚无定论。那么在生活中我们是如何思考哲学问题?最终根据什么判断对错并指导行动的呢?有没有形成自己的一套体系或方法?
哲学问题可轻可重,轻到与生活中的小事息息相关,重到问及根本问题,想必大家在生活当中也会去思考或是被问及一些哲学问题,那大家有没有这种思考习惯?它有没有一定的规律,有没有类似梁老先生那样总结出的方式、方法?
程路涵:我觉得自己还没有能力总结出自己的体系,但我认为阴阳就是一个哲学体系,但我还没能把它内化成为自己的,还没能力窥见他的全貌,所以想在人生观、价值观整体上尚未形成体系,但是对某件事,某方面有自己的解决方法是一定的。
曹凤娇:我并没有要求大家一定要说那个很圆满的体系,只是想知道大家现阶段有没有自己面对问题的解决之道,也可以说是主见,是那个试图解决所有问题的偏见,比如面对问题是靠直觉解决,还是什么样的方法?
程路涵:昨天和师姐交流,她提到如果一件事情耗费很大精力才能有一定质量,那这件事如果你想一直保持这种质量,那你肯定做不长久,从而我就在想凡事的度在哪里?这很难讲。
黄芊:读书会开始之前,我问李莹,怎么变瘦的,有没有什么秘籍,李莹回答说‘去医院就会这样’,其实这并没有解决问题,对于体重减轻这样一个好操作的事情而言都没有一定之规,更何况谈如何思考问题,很难说我有一系列的方法步骤,就好像如果你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可是感觉又不是这个东西,我曾经看过一条微博 ‘怎么样衡量你喜不喜欢一个人,如果你能把喜欢他的理由一一列举出来,那就说明你不是那么喜欢他。那什么叫你真正喜欢他呢?就是你根本列不出他有什么优点,但是你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刚刚你提到直觉,好像也不是。我觉得是你所有人生经历和周围所有人对你产生的影响起了很大的作用,因为你一直是在跟这个环境做交流,你不是单个的个体,在你前进的时候,慢慢就会有各种能量来修正你的方向。
刘畅:我觉得这个跟个人经历、性格和所做的取舍有极大关系,比如我在单位里经历过一些人事上的变动,独立做过些事情,开始我觉得作为一个大夫只需要看好病就行,这才是我的本职工作,但是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在医院特别是我们的社区医院,看病并不是我们第一位的工作。去年我被领导指定当我们科的科长,之后你会发现这里边的一些人事协调是非常复杂的,还有我其实不喜欢和领导打交道,我觉得只要和同级之间搞好关系就可以了,但现在面临的是我被迫去面对这个问题,但在处理问题时,我就发现想在里面明哲保身,谁也不去招惹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你的业务需要你面临不同的人,他们纷纷会对你施加你之前根本想象不到的压力,因为他们都是领导,一旦你跟某位领导走的稍微近了一点,而恰巧这位领导跟另一位领导的关系很僵,即使你没招惹到另一位领导,那也意味着你已经危险了。像这种处事的哲学是在自己的经历中慢慢历练出来的,没有一个固定的方法、规程,照着做的模式。人生真的是没有办法复制别人,你只能靠着自己的主见活着。
李莹:我认为这是个反复修正的过程,在自己反复的亲身体验之后你就会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逐渐就会形成自己的人生哲学。
杨卫:哲学问题虽然是一种思考方式,但它却是可以直接指导生活的,你对一个问题的看法可以扩展到对这一类问题的看法,然后你的这些看法可以影响你如何去做事情,有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的问题发给可能会感兴趣的人那里请教,于是大家会从不同的角度去阐释自己的观点,我就会把大家的观点总结在一起,结果发现从哪个角度看都有道理,从这件事中我就感悟到,在生活中面对同一个事情,它可以既是好事又是坏事,发现这个之后我就不会再去执着于这件事到底是好还是坏了,它只是一件事情而已。所以我觉得自己处理哲学问题的方式就是集思广益,不同的思想一起碰撞,然后大家一起提高。
程路涵:听了杨卫的论述之后,我想到了之前的文章有讲到过“对是所有错的总和,真相是由偏见拼起来的。”【5】有点像盲人摸象的感觉,这个方法对我有点启发。
杨卫:这个方法挺有意思的。
陈阳:对这个问题我有点小建议,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没有看新上映的《西游·降魔篇》,正是在我感觉最困难的时候我看到了片尾的那几句话:曾经痛苦才知道什么是痛苦,曾经执着才能放下执着。在我的生活当中有一个特别受用的方法就是,无论我遇到任何问题,哪怕是简单到今晚要吃什么,或是复杂到人事关系,我都只会想到三个字“要解决”,但是涉及到要怎么解决,谁来解决这些就是第二步的问题,我觉得很多问题我们之所以会被驾到一个位置是因为我们没有做到极致,这个极致是指我们要向下找,平常我们在讨论一个问题时向上归类很容易,动不动就会升华到价值、人生的意义了,那向下归因就会比较难。刚刚有人谈到人际关系,以我为例,我从小学到大学与同学的人际关系都非常不好,我因此一直都很痛苦,但是从我工作以后,这个状态就慢慢改变了,起初我很排斥人际关系,曾经甚至处于功劳别人领,事都我来做的地步,慢慢这就成了我一种习惯,但到了企业里工作之后,我突然发现我的人际关系是最好的,我发现这种转变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营造一种氛围,而且这种氛围是大家每个人都需要的,只是他们需要却不知怎么获得,可能也是因为同事间的年龄差距所致,曾经我苦于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现在我找到了,举例说明,一个单位中可能每个人都是一把手,但是出了一个什么事,若大家却都干不了,拿不出一个决议出来,只是等着,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中最需要一个做协调的人,把大家善长的东西发挥出来,执行下去,就是靠着要解决的信念做下去的,去营造这种氛围,大家被需要的感觉马上就会上升了。久而久之,我自己就有种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决的信念,去营造一种氛围,因为我相信需要是暂时的,被需要是永恒的。慢慢我们就不会执着于这个问题本身是什么了,而是我们却能解决它。其实判断这件事我最后做还是不做的标准是我的身心是否合一,是否觉得自然、舒服。
曹凤娇:听了大家的想法,我觉得我们还是既要坚持自己的主见,又要有虚怀若谷的态度,坚定的在生活中去解决问题,慢慢完善自己的哲学体系使之越来越圆满。那么这次读书会就结束了,我们下次继续探讨剩下来的问题,我会将问题更新,请大家随时关注博客上的思考题。
注:
1.《哲学》哲学:目击者文化指南 作者:(英) 斯蒂芬·罗 著 吕律,柯群胜 译;出版社:旅游教育出版社。《哲学:目击者文化指南》是一场冒险——一条挑战思考和理解力外延的旅程。许多人被哲学问题和话题深深吸引,却又无从下手。《哲学:目击者文化指南》旨在为这些哲学爱好者和“新手”提供一个简明清晰而且非技术性的导航。这本哲学导航书面向那些对哲学感兴趣的外行人,但对开始上哲学课程的大学生也颇有价值。在《哲学:目击者文化指南》里,你会发现一些人类所具有的最显著、最令人费解、最鼓舞人心,以及在一些情况下完全特有的想法。在古典主义时期由柏拉图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所提出来的一些问题,直至今日仍被哲学家们争执不休。
2. 新东方公布财报 单季亏损1577万美元 (1) 发布时间:2013.01.31 07:29 来源:东方早报 作者:东方早报
继去年遭受美国证券监管部门(SEC)调查、做空机构浑水质疑之后,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NYSE:EDU,以下简称“新东方”)突陷亏损境地。 美国当地时间1月29日,新东方公布的2013财年第二季度财报(2012年9月-11月)显示,当季营收1.65亿美元,同比增长30.4%,但在一些关键指标上,略显惨淡,单季亏损约1577万美元,而上年同期的利润为331万美元。 新华海外财经分析称,利润率的下滑乃至出现亏损,是因为新东方开设了更多培训中心导致成本上升,抵消了收入增长、学员人数增加给业绩带来的提振作用。财报显示,新东方三个月内增加18家培训中心,总数达到744家;注册学员人数增加了3.39万人,总数达到50.55万人。 昨日,知情人士透露,在新东方近期举行的一次投资者电话会议上,新东方高层坦陈,由于应对SEC的调查,对扩张规模的控制注意不足,略显盲目,由此产生的建设、人员成本对公司的盈利水平造成影响。 而在29日的电话会议上,新东方CFO(首席财务官)谢东萤表示,未来将关闭15-25个无利可图的教学中心,四个月内还将裁员1000-1500名。 新东方内部员工亦向早报记者透露,公司已经传达了不再扩张的信号,而是通过提高待遇等方式来留住优秀教师。 1月29日收盘,新东方报收16.36美元,下跌8.6%。
3. 十位民国学者展览798开幕
民国是一个远去的时代,却通过十位先生的“回来”让观者再度触摸到那段历史。近日,“《先生回来》致敬展”在798圣之空间艺术中心开幕。蔡元培、胡适、马相伯、张伯苓、梅贻琦等十位民国先生的图像、手迹、影像以及“故纸温暖”和“老课本”系列,聚焦了民国国家讲坛上的大家身影。据悉,本次展览将展至10月31日。
十位先生立体呈现
“那些背影,一个民族的正面”,圣之空间艺术中心入口这几个硕大的字让观众进入到民国回顾及文化追思之中。这次展览自开幕以来便积蓄了大量人气。主办方负责人湖南美术出版社社长李小山告诉记者,据统计,展览开展以来每天观众达到3000余人。
环顾展厅四壁,十位民国先生的大图像赫然在目,他们分别是蔡元培、胡适、马相伯、张伯苓、梅贻琦、竺可桢、晏阳初、陶行知、梁漱溟、陈寅恪。展厅正中的展柜内陈列的则是这些先生的手迹。而在一边,数十位观众则被一部有关先生的纪录片吸引。
事实上,这次展览便起源于这部名叫《先生》的纪录片。“《先生回来》”展览策展人邓康延20多年前便对民国文化名人的结局感兴趣。两年前,邓康延和他的纪录片团队开始通过镜头寻找最初十位民国先生,并延伸出一次展览。
今年8月,“《先生回来》”展在深圳关山月美术馆展出时便引起轰动,此番“先生”们更是到了京城。图像、手迹、纪录片的呈现,让观众再次触摸到民国先生的背影。对于此次展览的举办,策展人之一邓康延指出,先生是民国国家讲坛上的大家身影,揭示着中国教育的宏观走向和个性榜样,可为今日中国教育立镜一面。
三大系列重温民国文脉
致敬展上除了“先生”部分,还有两大系列“故纸温暖”和“老课本”也从另一个侧面呈现了十位先生的教育风范以及民国教育的精髓。《新月》《小说月报》《良友》等让观众感受到了故纸温暖,而从《民国小学二十课》等展览内容中,观众则与民国教育精神不期而遇。事实上,蔡元培、胡适、晏阳初等人都曾为民国学生编过小学课本,这样的历史细节此番得以再现。
“《先生回来》展除了先生的图像、影像,又加入了民国书刊的民国书刊的‘故纸温暖’和‘老课本’系列展,让先生、学生及其文略,相聚一堂。时空再远,一脉相连。”邓康延指出。这些年,整个中国文化界、学术界都对民国历史进行反思。应该说,民国时期有一段黄金时期,文化大家、教育家都是大学者。而且民国大学者也是20世纪最多的,在整个20世纪学术史中,这些民国大家都是能立得起来的。举办这一展览,是希望通过民国这十位大家的精神、风范引起我们当前教育界、学术界、文化界的反思和借鉴。
现在教育产业化,高等教育官场化,而在民国时期校长就是个学者,民国这些先生的精神都在现代化中国学术文化史上留下了一笔。
4. 国内朝战研究第一人沈志华在谈到朝鲜战争时说:“都说朝鲜战争是鲜血浇灌的中朝友谊之花,可我们只看到鲜血,从来就他妈的没看到过友谊。”
5.《真理与错误》原文“较大的真理是错误很少,最后的真理是错误的综合。错就是偏,种种的偏都集合起来,容纳起来,就是真理。”
2013-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