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次读书会 整理稿
主讲篇章:《人生至理的追寻》中176页,《未能阐明佛家胜义——读<了凡四训>后所写评语》
主讲:耿创新(山子) 督导:全贞雪
整理:耿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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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创新(山子):这一次读书会的主讲篇章是《人生至理的追寻》里边第176页,《未能阐明佛家胜义——读<了凡四训>后所写评语》。
思考题:
1.书中记载大量因果报应之事和改过迁善之法。好像世上有超自然的力量,冥冥中掌管人世间的善恶报应。教育人只要多做好事,积功累德,就能成就,就能让自己消灾减祸,甚至让子孙后代得到福报。尤其把孝道上升到了很高的高度,如果不孝,一定会遭到恶报。
前两年非常火的王凤仪先生的“性理疗病”,也是主张“找(别人)好处,认(自己)不是”六个字。认为只要多行善事,尤其要孝顺父母(或者说无条件地孝敬父母),就能好病。据说凤仪先生自己就是这么好的病,有一本书是《王凤仪笃行录》,也用这种方法治好了无数的人。(好像是很多女德班的理论基础。但是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可是现代心理学,比如武志红,就强烈攻击传统的“孝道”。认为传统的孝道是共生文化,没有边界,让人失去自我,导致了家会伤人。(武志红攻击孝道的言论,请参考延伸阅读)
(1)对于《了凡四训》中所论述的“因果报应”,我们怎么理解?
(2)对于袁了凡强调孝道,而武志红攻击孝道,这两种针锋相对的理念,我们应该怎么理解?
我跟我全师姐发了这个问题,我全师姐一句话就把袁了凡给否了,就是说你去行善事是为了得到好报,这种功利心是要不得的。
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两种论述好像都有道理。王凤仪先生和了凡先生教人行善。确实心态好的人,身体更好。不是有吸引力法则,这些好像和了凡先生说的一致。
现在无所畏惧,没有底线。似乎也很不好。
大三的时候,看过《了凡四训》的电影。学中医的人,对于玄学,比如因果报应,风水,都有兴趣。
我读梁老的意思,《了凡四训》浅,但不是完全不对。而且现在对于中国人的批评,就是没有信仰。大家没有信仰,没有畏惧,一切向钱看,社会中产生了很多的问题。如果大家哪怕有袁了凡的这种因果报应的信仰,是否就会好一点。
王凤仪先生的学术也是,性理疗病,主要的理论就是自己有病,一定是自己的心性的问题,也就是自己有错误。把自己的过找出来,悔真了,就会好病。比如凤仪先生自己的劳疮,就是那么好的。我在2013年左右看到了凤仪先生的书,尤其《王凤仪笃行录》看了很多遍,也受到很多启发。2014年我产后抑郁,两个月,可以说就是看《朝话》,尤其是《王凤仪笃行录》走了出来。那时候还没有接触先生,不了解心理学。
对于孝道,传统文化与心理学的精神分析学派,尤其是武志红,真是两个针锋相对的态度。
可以说只要是传统文化,就会强调孝道。这个咱不用细说。
武志红,特别攻击攻击传统文化,攻击孝道。
我曾有一段时间看武志红的东西特别多。武志红的很多论述,很有洞察力,有穿透力,经常让我豁然开朗。但是,看了一段时间自己发现不太对。第一,武志红总是分析病态,总是关注病态,好像自己的经历,自己的一言一行,自己的所思所想,都有问题,自己就是个病态的人。第二就是武志红攻击传统文化,甚至直接攻击圣人。武志红说孔孟为什么强调孝道呢,这和孔孟的家庭环境有关系:两个人都是可怜的单身家庭的孩子,都是母亲带大的。由于这种缺陷,所以特别强调孝道。这就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是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中国的家庭就是不讲边界。直到现在,我妈还在干涉我的事情。她来到我的诊所,就是我属于她,诊所也属于她的感觉。所以我现在和原生家庭也没有和解。
但是平心而论,武志红不是绝对反对孝道。是反对“顺”,反对愚孝。反对孝文化所带来的对个人边界的侵犯。武志红主张的是,成为自己,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完善的自己,自然会生发出“孝”。
但是似乎真正成为自己的过程,会很漫长,甚至有些人终生不能成为真正的自己,那就终生不要孝道吗?
大家有什么看法?
下面代闫涵读一下他的看法:
先生不是经常说我们看待一个人物要还原他的历史背景,我查询了一下,袁了凡一生主要时期刚好赶上明朝万历年间,1582年张居正去世,1586年袁了凡中进士,刚好赶上明朝衰败的开始,王朝走下坡路,人心浮动,社会风气必然不好,所以行善积德正是社会所缺少的,那这样一位有德行又文理全才的人物自然不会被埋没,民间也需要他,朝廷也需要他,再看看他的影响如何达到巅峰的,袁了凡是1606年去世,35年后的1641年,主推他的是大明朝最后一位皇帝崇祯,三年后大明朝灭亡了,同一时期还有一位重要人物跟他同代——清官海瑞。把他放回到时代背景中我们不难发现,一个时代最缺少的东西,往往就是这个时代最宣扬的东西,延伸阅读中的王凤仪先生所处的时代背景也类似,当然我们必须肯定袁了凡和王凤仪先生在所处时代所积功德,人家是真的做出来成绩的,不服不行,但是并不意味着今时今日我们还要按照他们所说的做,那就是我们自己不动脑子跟风了,这里我问多一句在座的几位医生朋友,王凤仪先生所记录的治病很可能是隐含了对病人说服教育之后,病人改变了过去的思维定式从而改变了过去导致生病的生活习惯,最后应该是依靠免疫力康复的吧?(山子:是的,应该是这样的。)
《了凡四训》中提到大量因果报应,只要我们怎么行善,就可以得到富贵、子孙满堂,这明显是向外求;讲因果的时候还提到很多怪力乱神,如果简单的一句我不信就过去了,那是自己太懒了,梁老曾经提到过“原始人群或称初民社会的生活中就有宗教的萌芽。那就是人们震恐于大自然界风云、雷雨、洪水、猛兽,种种灾患侵袭,幻想有神灵降罚或魔鬼作祟,而有许多禁忌或胡乱的祟拜,在今天看起来可笑,而在那时正是维系其社会生活所不可少的。”,到了今天,这种鬼神之类的说法依然有庞大的市场,之所以持续在宣扬,很可能正是因为这个方法简单有效,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平民百姓,每个人心里都不安,我们成长中都看过相关鬼怪的文学作品和电影,恐怖的感觉一旦施加,特别容易奏效,类似我们的孩子不听话,我们就会吓唬他,一会大老虎来叼你了啊!
梁老评语中说此书未能阐明佛家胜义,那么佛家胜义到底是什么?几年前我通过公众号推过《梁漱溟谈佛法大意》一文,当时有读到梁老说:“原始佛法就是四谛五蕴,教义三法印: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槃寂静。而大乘佛教的出现则让佛法圆满,菩萨不住涅槃,不舍众生。”这才是真正的佛法,去年读赵朴初居士《佛教常识问答》一书,赵朴老书中也经常提到“无造物主,无我,无常,因果相续,”包括佛法本身也是受到“无常”规律所支配,释迦摩尼也讲过佛法也有生灭,而我们当前生存这个时代刚好就处于这样的一个末法时期,而读了凡四训,满篇隐含的意思是你想要获得富贵就应该怎么样,你怎么行善之后就一定怎么样,这里面明显存在“我”,自然是偏离佛法本意。
袁了凡和武志红对孝道的两极化理解我都不认同,还是相信梁老说的互以对方为重是个重要的前提,每个家庭环境不同,背景不同,我觉得孝道的标准就是你自己心里过得去就可以了,而具体的做法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带动父母的进步,不然差距越来越大,沟通都是问题,彼此都不理解对方,还谈啥孝不孝。
翁莉:
我跟我爸之间还是挺有界限感的,他愿意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我很尊重他的想法,他也很尊重我的想法。我对我爸是居高临下的,像对孩子一样俯视的,表面是顺着他的。当你的内心是一个独立的人格,非常强大成熟的时候,对父母的孝顺可以顺着他,但是完全不会被钳制,他的一切做法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也是一种爱的方式。我和我爸的关系特别像朋友。
耿创新:
为什么不是平视呢?
翁莉:
因为你过了那个年龄了,有一段时间是平等关系的,关系随着年龄和心理成熟度的变化而变化。
冯蕾: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爸是大家公认的大孝子,我奶奶说我爸是孝子但是不是顺子。比如我奶奶小脚老太太,却登着小板凳往高处挂衣服,我爸就吼她说不安全。所以我认为“孝”不一定“顺”,你出于为他好的想法未必顺着他的心意。所以“孝顺”我认为是两层含义。
全贞雪:
我觉得“孝”这种生活状态,如果回到以前的农耕时代,人老了身体不允许再劳动了,那种社会状态要维系,就要靠儿女。可能为了社会环境的稳定古代谈“孝”会多一些。现在社会环境好了,人老了有更多的社会资源支持,反而对“孝”的要求变得浅了。但是我不知道欧美的人也有当年老的呀,他们对“孝”有没有根源性的支持?
冯蕾:
我年轻的时候去过加拿大,当时在那边参加了一个志愿者,在报名的那天有一个印度人跟我讲了一些为什么西方国家养老方式是Volunteer(志愿者)?东方一般是家族架构,但是西方是强调个体的,人是独立的。所以到处都是HOME CARE(家庭护理)这种社会机制,就是医养结合的老人院。为什么中国现在的“孝道”味道淡了,是因为跟社会架构的变化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梁先生:
我看了这个以后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就是大家说的我也都同意。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第一个就是看《了凡四训》它其实就是一个通俗读本。通俗读本以后就是尽快收拾住人心,所以你看他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什么都往上招呼,儒、佛,包括杨朱的东西,包括墨子的东西,全都弄上去了。对吧?那当然这个东西肯定就有点四不像,就是你说的是什么他又不是什么。
所以呢从我祖父来说,他自己肯定对佛学的那个东西他要求得很高,这这这(了凡四训)···乱讲,而且他没有说太多,就是说“佛家胜义”,就是最核心的你没抓住。其实他就是要求一个快速的就是“因为,所以”、“只要这样就一定那样”,他想快速建立一个关系,尽快把这个人心收拾住,这个可能是他的那种动因。但是这个里头呢因为我祖父他自己可能是有他的诉求,他就是特别担心你把一个挺好的东西给弄成了“鸡汤”,然后大家就对佛家的东西,包括你看他(祖父梁老)特别反对像什么太虚大师的什么“人间佛教”,他说你这么一弄他就不是佛教了,你简直胡来,你知道吗?他老想比如说把红烧肉给做成午餐肉,就使劲掺淀粉,使劲掺淀粉,然后做成肉的形状,然后大家都买得起。他这个不对了,他这个就不是那个肉的味道了,不是“佛”的味道了,然后在这个里头他恐怕有这么一个东西。
再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其实要看问题,不管是“孝”也好,不管是什么也好,其实还是我说的那个问题——就是看到本质。刚才大家也已经提到了文化的问题,但是文化的问题是什么?我祖父他也讲了一些,比如说东西文化的啊,对人的文化呀,对物的文化呀,或者是反身向后。但是其实你仔细想一想,就是西方社会与我们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宗教势力,而他的宗教势力跟中国的佛教和道教完全不一样。他最大的不一样在哪儿?就是大家都是上帝的子民,你甭看你是我妈,咱俩平辈儿了。所以他这个时候就我直呼其名——上帝的子民。佛家没有这个东西,这是他的那个基督教信义里头那个最核心的东西——众生平等,没有“父父、臣臣、君君、子子”这一套了,整个在那个架构的基础上,在底层代码上就给他抽了。所以你自己想,这是从文化的核心的精髓上讲。
再一个是刚才大家也讲了,就是你在农耕社会,他没有社会保障网络,他只能靠家族网络来保持这个东西,要不然他怎么办?对于在那个时代的医疗、医护······社会活动的这个东西,那你让他怎么办?因为在这个里头就是我们一定要回去。我也在研究,就是儒门孔学的定义域在哪?就是他是有范围的,他不可能无边界地扩展。所以很多人啊我按孔子的办法做,怎么不对?弄得乱七八糟。昨天晚上还有一个人他就说,怎么怎么样诉了一大堆苦,我已经被评为星级工作者了,然后提了科长,然后怎么不配合,怎么攻击我,然后我怎么样,我就按规矩做啊,我要讲礼貌啊,你可以看,然后各种受伤,那这个其实我们非常常见,就是什么问题?就是我们把他狭隘成教条了。但是第一孔子本身没有教条,这个我们已经讲得非常清楚,我讲课里也讲过,就是宰我三年之孝他守了一年他不守了,孔子也就是说他不仁,也没有处分,也没有通报批评,就是不仁而已。而这个仁不仁——汝心安否?那这个东西怎么样?强制力很弱,即便在孔子那儿的强制力。
武志红这个东西是什么呀?就是也是他自己老觉得他自己明白了,其实这个时候他又落入了那个“巴甫洛夫”那条狗——一看到“孝”他就开始恐惧,然后就愤怒,各种东西就出来了。他没弄明白,你可以看孔子这句话就摆在那了,就是非常清楚的。他一下就贴标签了,贴完标签以后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不好。你可以看,他一定是这个思路,他因为这一点就“因为······所以······”,他自己就落入了另外一个“因为······所以······”。崔健都是这样,崔健都说孔子怎么怎么样,跟梁钦宁老说,梁钦宁说你看的都是批林批孔的,崔健一时语塞。然后后来我说你别着急,我找了一段,把那个东西打印出来,就是我爷爷对传统文化那个五大弊端的批判(点击阅读),我说你拿给崔健看,崔健看了之后说“你爷爷明白”。他都是这样,大家一弄就是只有一个点,然后再没别的。
所以这个从我们自己就是我们现在个体的成长,心理的成长的发展上他其实就面临一个问题是什么?点、线、面、体。一开始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你的认知是一个点,就是——妈妈,妈妈和你是一个人,她是共生的。对吧?慢慢你发觉你和你妈不是一个人。有时候你高兴她不高兴,有时候你想一个主张她给你拒绝了。那这个是什么?是一维的了,原来是一个点,现在已经有维度了,是这样一个东西了。慢慢地,这个时候怎么样?三岁了,这个时候,或者是十八个月以后,或者是24个月以后,因为他(或她,下同)不太依赖母亲了,比如断奶了。那这时候父亲来了,那这个时候就什么?就是三人世界了。不是两个人的世界了,原来是一个人的世界,就是我和我妈是一个人,现在突然哎两个人,后来来了三个人。三个人,所以你可以看,老子也讲“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完了,到“三”那行了,“三”就可以了。打住!那么这个父亲起的作用是什么?就是孩子跟外部、社会、世界联系的枢纽。妈妈是跟他内部和他内心的那个枢纽,就是说他要内化妈妈,他要走路的时候,潘爽刚经历过可能印象很深,就是他走两步他要看一下,确定你在,对吗?慢慢慢慢他才往远了走,慢慢慢慢他敢于看不见你他还活动,你看见了吧?就是他要把你内化到他的心里,然后确定自己不是孤单的,确定自己是被呵护的,然后等到就是他心理成熟到可以进幼儿园,就是我看不到你们一天了,也没事。看见了吧?为什么一见不到妈妈就不行,而且立刻就歇斯底里,为什么?他的世界是一个点,这个点没了,世界就毁灭了,他不存在,因为他没有未来,他对时间没有感觉。所以你跟他讲,不好使。所以为什么说不能分离就是不能分离,因为在他那儿的认知上他不允许不接纳,没法处理这个分离信息,所以必须陪伴。对吗?但是我们现在处理的就是他没饿着吧?没冻着吧?没磕碰着吧?他要啥我给他啥了吧?你看见没有?这是什么?是一个人与物的互动过程,它没有人和人的互动过程。老人在那个时候都被“唯物主义”了,对吧?因为自己已经化作一颗“螺丝钉”了,对吗?一直让你去“螺丝钉”,一直让你当工具,而且当驯服的工具,工具都不行,得驯服。你看见了吧?那这个实际上怎么样?就这种强烈的政治意识形态就不断地在人格上、人格独立上不断地去削弱你,本来你就在成长,他不断地去给你下跘儿,这个其实挺残忍的。因为你自己想想,个体的成长在那个时候非常脆弱,一刀一刀地在那儿削你,而且光明正大地在那儿削你。
所以在这个过程里头,你看,“点、线、面”,“面”一动了是什么?是一个“立方体”,是三维空间了。因为我们自己非常明白就是我们东西他一点一点发展起来的,“点”一动就成为“线”,“线”一动就是“面”,“面”一动就是“体”。我们学立体几何,非常清楚它是这样一个关系,那我们把我们的认知形容也是这样。那么显然《了凡四训》是一个低维的读物,就是这样。所以他低维的东西他一定解释不了三维的,就是两维的东西他解决不了,就好像你比如说你看这个影子,我在这做一个手势它就是一个影子,你在那儿改变那影子不行,你在那个平面里你处理不了那个形状,得我这,我的手伸开、张开然后那个投影才能变化,这是三维,你在那影子上较劲,瞎掰!
所以在这个里头我们要明白,就是说他的认知是进阶的,是一步一步来的,不能否定那个作用,但是不能停在那。你停在那儿你就死了,对不对?但是你让他超越,他也超越不了。所以你比如说你在那个状态里头,你在那个维度里头,那你怎么办?最起码动啊,最起码有个活动范围啊,最起码我不能再去攻击别人了,我得去弄自己了,但是问题一旦停滞在这儿,那你就死定了。
有一位山东的咨询师,上了一个北京的什么老师的课,我到现在也没记住那老师,可能也是不想记他,一个什么姓黄的老师,就是讲女性就像大地承受万物,然后就是那孩子怎么作她,她怎么受,最后她说自己快崩溃了不行,她说梁老师我得找你了,我快承受不了。你知道吧?因为那个老师教的就是二维的,就是“只要这么弄,就一定那么弄。”就是她怎么办?你买东西你给他买呀!买完了他就不要啦!她还是一个单身妈妈,你想想她得把自己给弄成什么样?她真的是崩溃了,实在是崩溃了。正好也是赶寸了,正好淄博广播电台请我去讲座,她立刻就找我了,她说我得找你,然后跟我谈了以后,我就跟她说,我说哪有这么干的呀?就是我要承受一切,我什么都要承受,他怎么作我就承受就是了。你知道吧?他要买啥就给他买,这个课倒也好讲哈,就招呼。(笑)但是那个孩子最后怎么样?根本就不行,根本就不来北京。他来过北京,就是为了什么住五星级宾馆······就是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他来,然后这回说梁老师,北京那都是高级人住的地方,咱低级人在那住着这就行了。你看,你这个教育就这样弄的,她就是按“只要这样就一定那样”,最后弄弄弄自己差点给弄死了,差点抑郁死了。后来我一问也是很崩溃的,她是二级心理咨询师,我滴个天啊!可见我们怎么样?我们考试,我们可以考证,我们不会干!所以这就是我们现在把这个“学以致用”的东西完全割裂开来以后,就是中国的很多学生到那儿考试考得特棒,然后就是玩儿不转,就是这么弄的。我们把人给切开了,你知道吗?把他切开了。
那么从这个维度上就是《了凡四训》也好,这个王凤仪也好,他都是“只要这样就一定那样”,那这样的话呢,对这个思维维度低的好使,他好使,但是你要停在这儿了,你就死了。你知道吧?这样的话你就根本没办法,没理可讲,就这样,我就这样——只要这么着一定那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然后就完了。你可以看他(《了凡四训》)就是这么一个问题,然后把“佛”这么一个要求觉悟的这么一个东西,给弄成一个“x=y”那条直线就上去了。那你想想佛祖非得给气活了不行。对不对?这个事他完全不对,完全就把东西都给扭曲了。他就是在这个过程里头,他自己着急,包括你可以看他把杨朱的东西都弄进来了,杨朱的东西大家可能知道的比较少,也叫杨子,但是你搜“杨子”现在都是影视明星。其实他就是跟孔子啊、孟子啊,那些人一起的,他大概应该是孟子那一拨儿的。他强调的就是“个人顾个人”,“谁也别管别的”,什么顾天下,扯!你知道吧?就是大家都管好自己,什么事就都没有了,千万别管别人。你知道吧?然后他也嘲弄孔子的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说你折腾啥呢?你回家弄去吧,呆着吧,他是这样一个思路的,而后他把这个东西也弄到那了。
我们现在也可以看,就是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弄成了几个问题出现了,就是传销特别好使,因为他也是只要你拉客户就能挣钱。你看见了吗?他绝对没有任何质疑,没有任何思辨了。然后这个也是,你只要谁都不管谁,然后你就行了,社会就好了。那杨朱这个东西肯定要完蛋,因为什么?就是统治者没地方下手了,他谁都别管谁,对不对?你一尊都不行了,自己尊自己。对吧?那一尊不行了,你给一尊弄得没地方坐了,所以这个是一个大问题。
然后墨子的东西呢,就是看着好像很好,但是墨子的问题,特别是我在讲这个墨尔大学的课的时候,狠狠恶补了一下,把墨子的弊端弄清楚了,因为你看啊,兼爱啊什么的,但是其实他的本质就是他的底层代码是“算账”(功利派)——合适就干,那你这事就麻烦了,那就成了一个物质性的东西,对吧?物质性的东西,就是你什么都是经济上是否合算,那你这事就没办法,对吧?情人节给太太买了一束花,这花忒贵了,太太非得把花扔你身上,你看你送花就送了,钱也花了,你去跟她算账,这事就全完了。因为人还有情感链接,他不可能大家那么一算,咱们应该买打折的,没有太太这么说的。你自己去看,对吗?所以在这个里头就是墨子的罩门在这儿。你看刘德华那么演好像挺好,但是他的核心底层代码是要算账,就是从得失之间考虑。那你这个东西就麻烦了,人他不能够全都从得失,对吧?包括山子问我,我就说那计虑是工具,账是要算的,但是你得是工具,但是你不能把这个工具当了家了。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账,那你想你这日子肯定你得疯啦。对不对?所以这个墨子的东西,他不行也在这儿,就是说他忤逆人性。他可能超理智合算,太太说把这花退了,给你一毛呢。那你想想非打架不行!(笑)她不会哎真的咱们应该去,没有。一定没有,你去试,对吗?所以这个你从人性上你就可以看,就是墨子的这套东西他不对,他对人性的不尊重,对人的不尊重。所以这个毛病就开始越来越大,然后就乱七八糟就一通胡整,然后这日子你就没法过了。所以在这个里头就是他怎么去弄,就是我说的那个,就是你得回到本质上去看,他还是一个认知的层次,包括框架,包括链接。因为有的东西他不是在我们现有的那个认知水平上去认知的。
那你比如说在这种情况下,比如说他讲这个为什么农耕民族跟游牧民族打很少占便宜?这个其实你仔细从军事上讲,他是游击队,你逮不住他。对吗?但是反过来又出来一个问题,他既然是游击队,他怎么又组成了王朝或者叫国家?这个其实是什么,就是你都组成国家了,你让我咋办?对不对?你是有长城了,那我要做生意我也弄不成,而且你可以想想游牧民族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对自然的依赖更严重,而且他没法“囤”,对不对?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说冻死就冻死,说饿死就饿死。对吧?你家一千头牛,没草了雪灾了,瞬间你就成穷人。你对着那群牛你也吃不了,你又没冰箱。对不对?你卖又卖不了,本身因为游牧民族人和人之间离得又远,你卖给我都卖不成,他瞬间就······那他怎么办?农耕民族还可以存点余粮,你看见没有?这个粮食就是植物种子的储存比肉类的储存要方便。这个你得从那个事理上去讲,然后造成了社会的差别。就是你们都成立了(王朝),你让他怎么办?他必须也得抱团,他不抱团他就饿死。所以这事他不是别的,所以他就是有那个现在的历史研究就是你看中国应该怎么看,我们一看就是中原文化或者汉族文化为重。他说其实不是,你要从什么,平原、草原、高原、西域、海洋,从自然地理来看。因为他要在这活,他活不下去了他就出事了。要不然往外打仗,要不然就里头造反,反正他要解决这事,活不下去了。对不对?因为陈胜同学他大不了反正是死,无非是这么死或者那么死,然后造反了。对不对?而陈胜同学他痛苦在哪?就是原来为什么修长城没造反?因为他的那个关联性,就是我们魏国的长城对吧?你走二百里你就修了。现在走好几千里去修,这个跟我有毛关系呀?对吧?这大一统就造成了这个东西他的利害关联性下降,你看见了吧?这个是问题的关键。所以你可以看后头就不这么玩儿,就直接征税,征税在当地然后去解决。你这么去你比如说让西藏的来北京修长城防止蒙古入侵,他觉得太冤了,这哪跟哪啊?对不对?而且你要把他的生活常态给破坏了。你看见了吧?那这种情况下,他就出事了,他就造成了这个社会或者叫这个国家内部的应力的分布变化,变得不均衡,变得局部的应力过大,然后在那个最脆弱的地方崩溃、爆裂。就这么玩儿的,你仔细想,他折腾一圈他也是这么弄,无非一会儿换个陈胜,一会儿换个黄巢,一会儿李自成,你可以看。他折腾来折腾去折腾来折腾去他还是这么折腾,但是如果你仅仅阶级斗争,你可以看,啊你去按阶级斗争看,你永远看不明白,永远是一本糊涂账。但是你从这个人类他自己要求生存,要求发展,而且发展好了以后他要想更好,你从这个角度去看,他就必然这么发展,他没办法。对不对?
包括你可以看乾隆同志,他弄那个小金库弄得很大,弄那么大的小金库干什么?当然他造,对吧?他附庸风雅。但是你严格去认真地冷静地去研究乾隆同志的那个支出账单,你给他打那个“银行对账单”的时候,你可以看,他也花了不少钱,他干啥?他修庙,他修了很多的庙,这个庙呢其实很容易,对不对?比如说这个贪官去拜佛说那个香钱再报销,他自己也觉得这事不太对。对吧?贵,贵吧,自己买回头再贪,但是这个钱也是我掏钱去买香。所以修庙让我祈福,你给我修个庙写我的名字,他自己也觉得这个事他不对。你看见了吧?所以他得把你的钱弄过来揣到兜里存到账户里,再提出来再去修庙,你看见了吧?所以在这个过程里他得走,他得满足深层心理需求。另外一条还有一个,他套路也非常深,你看他修的主要是什么庙?(喇嘛庙)藏传佛教。藏传佛教把谁拴住了?蒙古、西藏。对吗?一个是笼络,再一个他玩儿的道儿更深,把那活佛往北京一搁,或者往承德一搁,你们这些人就得来,你想祈福你得过来。还一个呢就是更阴损的一个,他把这些活佛呀什么达赖呀什么这些搁到这儿以后,他报销医疗费报销饭费打五折,所以那些活佛还得跟藏王跟蒙古王要钱,还去挖自己的墙角,那他挖墙角他这个财力弱了,造反Zang独Meng独的那个······,看见了吧?所以在这个里头就是你不从一个更高的维度去看,你看的都是一本乱账,纷纷杂杂,对对对,然后五彩缤纷,然后你就看不明白他在玩儿什么呢?他其实就是想继续当皇上,这个东西你让他破了,说出天我也不行。对吗?如果你在底下扯,一会儿阶级斗争了一会儿民族压迫了那都是扯,你自己去看去,他都是利益,都是利益。这个东西你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得生存,就是马斯洛的你最低层次你得让他活,他不活就不行。
但是这样一个强烈的压力和挑战的时候,就造成了中国皇上的认知的狭隘,这个认知的狭隘又把这个中国文化给弄偏了,因为他毕竟是主流文化的主导者、倡导者,对吗?他怎么弄,怎么把这坑刨出来。这不是我研究的啊,人家说的,他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他说你这个朝廷要在,封建朝廷要在,就是“安、保、养”三个方面做到位,安定、保卫(外邦外族的入侵,把皇上弄走了或者人家来当皇上了这个你不能答应。),再一个就是养(老百姓得活)。最后弄来弄去呢,皇上就觉得稳定压倒一切。看见了吧?保也不太管了,养也不管了,稳定压倒一切。所以你可以看,结果怎么样?所以一旦进行廷试,就是治国安邦,没有人研究比如说科技,那边还有一个“武举人”,他没有一个“技术举人”,没有,你看见了吧?然后结果怎么样?所有优秀人才所有优秀的大脑就都去安邦去了,然后不入流的——徐霞客同学,还有就是《天工开物》,然后去干那个去了。你看,这么玩儿的,看见了吧?即便你出来也是不入流,也是雕虫小技、奇技淫巧。看见了没有?然后整个的文化就怎么样?单腿蹦!就是单腿蹦。就是他更研究人与人,但是那个时候人与人已经是统治了,他已经不管了,你有没有饭吃这事儿我不管。对吗?你多会儿没看皇上在先农坛秀一下这有优良品种,他会摆一个耕田的POSE,看见了吧?他不管这个,但是最后你会发觉老百姓一定是没饭吃了,然后起来了,然后我们就老认为是阶级斗争。那个阶级斗争不是没有,但是你可以看,如果你从这个层次看,阶级斗争还是低一个层次,还是就是他要生存,他要发展,他也没想到成立**党,也没有什么**主义,没有,他就觉得活不下去了,咱们得造反,(陈胜)你到了也是死,咱们跟丫死磕,完了。他是这么来的,哪有阶级觉悟去呀?对不对?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你非要弄成去解,在一定程度你能解释得通,但是整个的考古研究、历史研究,你可以看一旦打开,对吧?在座的各位虽然我们没有那么研究历史,但是我想我现在讲完了,最起码大家觉得好像言之成立。当然还可以质疑,这个没有关系,但是显然如果仅仅用就是什么阶级斗争好像不行。
所以返回来就说,他(祖父梁老)就讲“未能阐明佛家胜义”——就是(《了凡四训》)还是一个低维的。在这个上头其实更重要,就是如果我们在一个狭隘的维度上去用力是不行的。对吧?就是盲维是不行的。那么武志红也好,包括罗志田反对中医也好,你看,他都是盲维,他就是坚决那个维度他不承认了,我不干了。我们仔细去读孔子的东西,他其实讲的再明白不过了,大家都可以脱口而出,是什么?——父慈子孝。父慈在先,子孝在后,一定是“父不慈子不孝”、“养不教父之过”。先向上追责了,都不看,都老觉得因为“孝”这个东西对大家的伤害太深,父母的责任成长不到位,带来的那个东西因为他(她)(父母)看到的是一个表象,就是我什么都给他(她)(子女)了,丫不养我!他(她)给我捅一刀!这太没有人性了,但是你忘了,就是在他(她)成长的时候,你已经把他(她)的人性杀死了,是父母杀死的,谁都找不着。你去看,那个不孝子一定是父母闹的,不是别人闹的。所以就是那句话——活该!现在我们不,我们想不管(父慈)那段,后头(子孝)你得弄,那他怎么能弄得了?不可能!他真的不可能,他真的做不到!因为你对他就是没有情义的,只是物的,那他凭什么对你有情义,你讲出个一二三来,但是我们都特别想把他弄成一个动作一个结果(低维的)。我现在跟你讲你不孝,你马上就去孝了,但是你忘了前头那段了,对吗?其实在这个过程里头,尤其你在那个对心理发展各方面的认知又不够,他(她)(子女)觉得你太好了,要啥给啥,儿子啥要星星不给月亮,他(她)(子女)怎么现在就对你这样?那一定是你弄的,没有第二个人弄。但是因为我们看不出来那个,所以就是他(她)(子女)太不孝了,但是忘了那个“父慈”是应该怎么做的。对不对?
所以你可以看,就是大家即便看这个节目,大家是当笑话听的,就是我祖父要求就是二两米饭,(大家)觉得是笑话,其实他(祖父梁老)是爱,他是怕孩子吃坏了。(大家)觉得他(祖父梁老)很搞笑,很异类,因为都是爷爷让孙子多吃点吧,再给你买个啥吧,没有!他(祖父梁老)抽离出来了,小孩子的肠胃都是吃撑着的,没有饿着的。你现在你可以看小孩儿的肠胃一定是撑着的,没有说饿着得肠胃病的。对吗?但是这个东西怎么?反本能!看见了吧?反本能!大智若愚。就是大家觉得搞笑,其实没明白那里头是一个爱在里面。对吗?
因为我们认知浅,认知浅我们就讲这一段,然后那一段我们就不管了,然后就是你怎么不孝?你怎么不孝?你怎么不顺?你怎么不顺?那你跟他(她)(子女)的情感链接呢?你跟他(她)(子女)有情义吗?除了他(她)(父母)给你买东西,给你花钱。我做过好几个富二代的治疗,就说“哎呀亲爱的妈妈”,完了,就是该花钱了,这就是声控提款机的密码。对吗?你可以看,那这个东西是什么?就是你跟他(她)(子女)建立的就是利益关系!这你教出来的呀!我们不,我们就看那一段,你老逼着他(她)(子女)孝没有,但前头那一段没了。你看见了吧?就是你认知的局限性把你自己给框住了,然后你就觉得这事不对了,然后死磕那个点。就是不应该强迫,就是不应该······,是,肯定是不应该强迫,但是树有根水有源,他不说。
所以儒家的东西的有限性在哪儿?你们刚才提了没有说下去,在哪?儒家适用熟人社会。因为我爷爷讲得非常清楚,就中国文化的本质是以义务为先导,但是在工商社会以义务为先导这事儿非死,死得很难看。对不对?他西方社会:第一、上帝把大家给拉平辈了;对、第二,教会的活动使得怎么样?破除了家族的范围。大家去教堂跟那个家族已经没关系了。对不对?到那你可能跟这个(人)交流比较熟,他不是你们家的,但是你们俩聊的来,你们俩就经常坐一块,不见得跟家人坐一块了,特别孩子大了。对吧?他家庭的活动。再一个就是工商活动,它不能以家族内部去进行。但是中国的那个社会给他提供了,就是我们讲自然条件,我们不要你觉得你没有屈服自然,其实不可能,你必然屈服,你必然屈服,只是在什么程度上屈服。就那句话大家讲得听得非常多的就是什么?“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为什么?交通不方便。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去重庆,你用滴滴叫车这就气死你了,特别近,你明白吗?他在上头哪!所以它不是谁不理谁,是自然环境交通的环境,而且你是一个农耕自足社会,我找你干啥去?对不对?爬半个小时山,跟你说一句话,我回来再爬半个小时,他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对吗?因为劳动生产效率低,交通环境恶劣,然后是一个自给自足,怎么样?社会活动的范围狭窄,在这么狭窄的范围内,你倡导以义务为重,好使!对吗?但是这么一大流通,它肯定不好使。
所以这个东西就给我们一个清晰的指示,就是什么?在这样一个相对紧密的社会,你可以倡导义务为重,在公司这种以社会利益或者是大家利益或者私人利益为主的,以权利以契约关系为主,这就好使了。对吧?你不能家里头哎签个合同,这事肯定就麻烦了,日子就准备……对不对?准备分道扬镳的节奏了,对吗?但是你在单位你这么弄,那你肯定会屡屡受伤,那也是你自找的。对吗?所以在这个里头我们能不能换档,你有没有概念明白这儿该怎么着那该怎么着,但是我们经常弄弄弄,就过了界了,弄弄弄那个界又过来了,然后这个生活就开始乱,拎不清,就上海话,你拎不清你就很麻烦。对吧?
你可以看上海人相对在这一点做得比较好,就是他殖民社会以后他拎得清。因为我弟弟的一个好朋友就特别清楚,他在上海办个公司,后来又回北京,他太太是一个时装设计师,两口子开了一个服装设计公司,而且那阵还搞过一个服装品牌,还小有名气叫“银梦*女装”。你知道吧?然后他就有一次一起吃饭他跟我聊天他(他是北京人)说其实大哥说实在的,我还是想去上海,上海做生意好做。我说怎么回事?上海人不是很精明吗?那阵认知不到嘛,他说就是正因为他(上海人)精明,所以这事好办。说你比如说北京这儿的,比如说我这一个售货点雇了仨小姑娘,出了问题了,我可能要开一个,这姐仨是哥们,你开一个那俩一块走,你马上你这个店就没法运行了,所以你就投鼠忌器。他说在上海没关系,小姐妹是小姐妹,开了以后其他人接着来上班。他说这个你是可控的,你看见了吧?它是可控的。你到北京他讲义气,他不玩了。对吧?虽然是把潘爽开了,结果他们俩也走了,我当时就抓瞎!这点儿立刻就没法玩。你知道吧?所以那你想想他从经商角度,他在那个时候就给我解释了,在这个时候你越界了以后,你看见了吧?就开始乱,乱了以后怎么样?就是什么不像什么,家不像家,公司不像公司。所以一再强调就是我们一定要通透地看问题,你不然的话就一弄就又在那里头,对吧?然后party的东西你可以看,party的东西一定是浅的,就是什么好使,就你的地就是地主买走了,他们家剥削你,抢过来杀了他。你知道吧?直接拉仇恨,然后死磕,对不对?他没有想到这有时候他可能是赌了,把他钱输了,他没钱了,然后你买他地,你等于把他救了,要不然要赌债的把他给宰了。他不说,他说你看他把我地拿走了,对不对?你可以看那阵搞土改冲的最前头的都是流氓。因为那些中产的或者是贫农的那个,他是想着呢,就是实际上我其实也奔你那去,我没你运气好。他能给抓起来,还好,我这么一弄,就跟那《活着》(余华的小说)似的,你看见了吧?
就是因为我们特别想只给你一段,因为给你一个越狭隘的观念洗脑越容易,一复杂一说你要随机应变,好,这玩意儿统一思想就难了,这难了去了,你自己把这风筝线儿给撒了。这是一个问题的关键。这是本质,这是失控的本质,就你这样弄一定失控,就是你随机应变。这我就没法统一你的思想了,更没法统一行动了。所以这个东西真的他不是别的,我不是从意识形态探讨,你从认知上、从人性上你去看,它这个东西其实你是没法、你绕不过去的。就是他是人,他得按人性的基本的那种底层代码去生存去活动,你绕不过去。
尽管你比如说你在层面上你可以这么弄那么弄,但是你仔细想想,他都是原来的情义。对吗?就是你父母在你说某种意义上,如果用算账的角度来看,我一定是在你那存了足够多的款,我现来提(款)你没意见,对吗?我给你就是无条件的关爱。所以你也不会用有条件来对待我,因为你从我这学的就是无条件。对吗?一开始我就教你算账,那你回来一定跟我算账。所以你掐了那一段,然后直接讲孝顺那他当然不行啦。所以很多的企业一说孝文化——扯!完了,其实什么?就是老板想控制你,孝的背后就是忠,忠的就是你听话。完了,对不对?你可以看,包括现在我去讲跨年演讲,我一看(某位特邀讲师所讲课程)反正一定卖得好,这个没办法。就是什么,就是他讲儒商,你自己想想,张瑞敏那阵哪儿弄得着儒商啊,他就想赶紧脱困,他哪弄的什么儒家孔子都是倒解。你说现在你觉得孔子也很牛,你给我说是我按孔子我也对吧,敬谢不敏,你给我弄一帽子,我也戴着就这么弄。他讲海尔就是说通过儒家思想,其实你听听张瑞敏第一次讲他哪有儒家一毛钱的事儿。
现在经常这么去讲,而且在这个里头我自己发觉就是什么问题,心理学讲的自恋特别的严重,好几个群,大家知道我这个身份就到处拉我,反正就是与有荣焉,最后一个大儒进来了,去了一个什么论语群,然后我就发了一个那个公交车(抢方向盘的视频),我说这个事情太可怕了,教育不抓真不行。发了这个东西,啪!立刻@我——“注意遵守群规,与《论语》无关的东西不要发”。后来我退了,但是退完了以后,我突然就明白了,这种群相当多,这种国学的群相当的多,大家都坐而论道,为什么?是在言论和思想上,他没有痛苦,对吗?如果我们过分依赖头脑怎么样?我们很幸福,你可以构想。但是你依赖头脑的时候,其实你切断了你跟你的感受和你身体的链接,你去想去,你没有具身的这个认知。那在这个东西一旦要烟火气进来,一旦有杀伐啊或者什么东西进来的时候,他立刻受不了,就什么?你破坏了人家虚构的一个美妙的以《论语》为脚本的游戏世界。看见了吧?大家最起码在里头过干瘾,大家有痛苦的东西,我们一闭眼过去。对吗?这个跟孔子有一毛钱关系吗?但是大家很嗨啊,啊我们的传统文化谁来讲又讲一遍,他讲一遍。有一个人,我觉得简直是脑袋进了臭水沟的水,你知道怎么了吗?就是他那里头有一个老者,这个老者叫何光荣,这个何光荣严格说起来是应该算是我爷爷学生辈吧,就多次反正至少都称老师,这人现在还在。人家一看我进来就说你要不要见一下何老,我见他干什么呀?我见他干什么呀?你知道吗?他老想你要不要见他一下,你要不要?我说我见他干嘛呀?他说90多了,我说我爸都90多了。你知道吧?他们把他当一logo在这奉着,就是你要不要拜拜他?我不拜。你知道吧?然后后来群里不知道谁发了央四播我那节目,他说梁老师要不然你到他家去陪着他看,我说我陪着他看!你想什么哪?你知道吧?然后后来跟我说哎何老看了特别钦佩,我说“噢”完了。你看了吗?,就是你弄弄弄,你看着吧,但是这种人他会怎么样?让自己你看他就把那个现实生活和他心理生活的世界一刀两断,一刀两断。
然后你看看讲那书法,为什么书法不行?说你看何老讲了没有40年,不要谈书法,扯!因为这就是他把一个什么人的东西就奉为圭臬,奉为圣旨,然后就不行,我心说了,你这纯粹是瞎扯,别的不说,王羲之他们家都多大岁数?你算算。书法家牛的有没有40岁以前的?而且在历史上站住脚的,对不对?别人不敢说,比如我祖父民国前,他那字就入了《书法宝典》了,那时候他没到40呢,那他不叫书法叫什么?瞎说,你知道吧?就是老想弄一个门槛,然后把别人弄到外头,自己在里头,我比你牛,然后完了。这个东西都不对,都是在那乱讲胡扯。所以你在这个里头你才能看出问题来。可是我们一弄,邦一下就被那问题带出来了,哎一弄就被问题带着跑。但是你冷静就是说你再深层你可以看,至少我这么讲,我相信咱不敢说对,最起码给大家开一脑洞。(冯蕾:可是现在是世面上的这样的人太多了。)这个你不要管,因为现在的这种就是认知把人的差距拉得越来越大,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他现在有那个说法吗?不是说就通过认知弄成新的“二八定律”,是就是2%的人控制80%的资源和财富。(全贞雪:啊!是吗?才2%。)它是指数级分化,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就你往哪边靠,那你自己选好了。对吗?包括我说的二十几岁的家长看完视频看完我的亲子课,他老原来就幼年年跟他没关系,他说梁老师我现在去认真看了讲亲子教育的时候,我们就在那瞎干瞎干胡闹呢。但是你一开始跟他讲,他肯定不理你。所以这事真的没办法,有的东西就是那个马趴得他自己摔,你跟他说这能摔他才信你。有时候有人是用命来获得一个真的认知。对吧?
所以在这个里头不是说王凤仪怎么样,《了凡四训》怎么样,就是你要明白,他是一个低维的认知,你必须得往上跨越。你不是说因为好,然后我就停在里头了,这个事你就死了。(冯蕾:我想问,你比如说像碰到这样的人或这样的一群人,您的选择就是退群?)对,因为除非你吃顶了,你要在这干。因为什么?你一定要明白,他们一定不是因为什么,真的,我跟你说,因为他一旦是一群,他一定是共通的,所以你一定是孤单的,然后一定是把你弄得灰溜溜,什么都没有,你除了弄一肚子气什么你都弄不着,赶紧走,你不能在里头弄,你真的不能弄,他什么都不讲,因为他就在那个维度里头,你没办法。对吗?
就像我说的原来跟大家讲过那个不是段子是真亲身经历,就是我的中学同学,他爸进藏的时候开了卡车去,藏民就抱草来了,那你跟他讲内燃机好使吗?你只能什么都不讲,谢谢你搬回去吧。完了!你还能讲啥?啥都不能讲,道理是一样,藏民还没有恶意。对吧?它就是认知局限,因为他觉得所有能驼东西的都是吃草的,你们家这么大一个牲口驼这么多东西你又是金珠玛米,又帮我那么好,我一定把我们家草拿给你们家牲口吃,那你说你怎么办?你除了谢谢你能干啥?真的,那就是你只能谢谢他,你还能干什么?他没有恶意呀,他真的没有恶意,但是你跟他讲内燃机,你跟他讲你要汽油,那肯定是你脑子进水了。对吧?真的因为就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说清楚了没有,所以你没办法。对吧?你就想你遇见那群“抱草来的藏民”了,所以你赶紧走,道完谢您就走人。真的,因为对不对?就是“夏虫不可语冰”,圣人早就讲过,那你非要弄,那你怎么办?对不对?而且你自己想想,从来都是有理的让没理的。(冯蕾:对,那天听到一句话说是什么?人是讲说自己的不是,愚的人才就是去跟人家争理。微尘:圣人不争理。王凤仪上面写的。耿创新:六字真言。)你看王凤仪你现在也能理解了,对吧?你看《了凡四训》,比如说从我祖父那个角度看,他当然他对佛教咱不敢说别的,虽然佛教它肯定比袁了凡强多了,对吗?
耿创新:
刚开始提的东西文化的问题,说西方是宗教,但是我们的某那个条件不具备,还是我们的环境不具备,还是跟西方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他们产生基督教我们是这样的?
梁先生:
他这个东西其实我也是,所以我觉得大家逼着我做功课,后来你明白西方的文明的几大来源,因为我们没有那么专业,但是你可以看它的宗教主要来自于希伯来,他的文明文化主要来自于希腊,法律这些东西来自于罗马。是这么一个“三合一”的东西,那它本身就是一个多元的,你看见了吧?它本身就是一个多元的。再有一个就是你自己可以看它那个地方,就是自然条件跟我们不一样。我上回我记得也讲过,当然我们都是受人家的启发,就是说自然对人的影响大就在这。他就说过我上次跟说过就是中国的河是从西往东流,对吧?美国的河是从北向南流的,那这个流向就给上面生育的这些人带来了不同的影响。他就趋同,因为他沿着黄河基本你可以看就纬度基本一样的,它是可以相互影响的,这方面的交流是说得上的,但是如果是那个角度他就不行吗?他就不行,他这对吧?那我跟你种的庄稼都不一样,我也不愿意搭理你,连种子交换什么之类的都谈不上。对不对?因为这种东西这种影响,你老觉得是你能胜自然,不是!你自己现在别的不说啊,咱就看别的。有些个人说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就说这么大一个工程怎么就没有举行一个落成典礼?你们说什么工程?相当大的一个工程。(全贞雪:三峡呀?)你们说,你们说。(微尘:就是那个叫什么港澳大桥?)不是,不是,那习总也去了。到现在都没有,这个工程现在已经开始工作了。(全贞雪:啊就是南水北调?)(点头)根本就是扯。经济上严重的不合算,自然环境的那种伤害非常大,根本就不行,因为水大概就算下来,弄完了以后大概比如说30多块钱一方,你知道吧?现在我们大家做梦有一个最好的条件是什么?不用算账。M的强项就是不算账,只要一算账,你看m所有的事都玩不转,打仗是不算账的,他都行。看见了吧?那这个其实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从决策上看是什么问题?——单目标决策。没有成本,对不对?我现在要竞争,我还得赢,我还得能盈利,我不能把你打趴下了,然后我也死了,或者我赔死了,我的生意也完蛋了。这不行,这是多目标决策,你看见了吧?一旦多目标决策,看到了吗?不是说别的,就是他的认知和决策能力在这个时候要挑战。对不对?你可以看,经常我们包括你自己在公司做,你做项目的时候,他很多情况下是多目标决策,你才为难。对吧?只管进度不要质量,你想你分分钟搞定,对吧?资源敞开用,你想想你肯定行。但是你不行啊,对吗?所以一旦战争结束,就开始多目标决策,然后你可以看所有的单目标决策全死了。他一定死为什么?现实社会除了军事斗争之外,都是多目标决策,都得平衡,你不然的话一定得死。对吗?你比如说盖鸟巢不管,就盖起来就挣脸,你看见了吧?然后就赔钱。真的,因为我们在现实生活当中一定是多目标决策,不可能单目标决策,这是最大的问题。不仅仅是多目标决策,而且怎么样?环境是高度的变化。对吧?因为除了你在行动,人家竞争对手人家也在行动,对不对?还有咱zf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下雨,说改产业政策就改,秒改,你自己想想,你们在一线你知道啊。对吗?我们不讨论别的,就是从决策从社会生活的角度,你去看,他就是这么一个问题,你根本就绕不过去,打死你你也绕不过去,他就是这样。对吗?你绕来绕去,其实还是这点事还是要解决,还是必须得解决,你根本就绕不过去,你假装看不见根本就不行。这个是我们必须得解决的。所以你可以看弄来弄去,所有的单目标决策,最后全都死的特难看。对吗?
然后你现在的这种,比如说《了凡四训》的也好,或者说王凤仪的也好,它就是简单的,反正不能虐待老人就是不许虐待老人,这行,你不能说他错,但是问题他做不到,他真做不到。对吗?他真做不到。而且人的惯性太大了。太大了!那天又摔出一个惯性的问题,我妈一屁股要坐地上。她偷懒,弄一个有轮子的椅子一下过去了,呵呵坐的时候她偷懒你知道吧?有时候她觉得到了那一屁股坐下去,然后那椅子那重心咵一下噔坐地上了,还好还好没事没事,那椅子我早就说了要给她扔,能用能用,我弟后来给我打电话我在外头,他说我给扔了。老太太接受了,你没这一下她且不扔呢。然后后来我回去了,我就说我说你看让你弄你不弄,这事她说没扔没扔,后来那个小时工拿回她们家,她老公在街上修车用。她老关心那椅子,我说那椅子比你命都重要,我说你不至于的。因为我母亲她是离休的,离休以后这个大家知道,药费百分百,(全贞雪:全部报销。)工资百分百,然后还有什么解放战争什么补贴······1万多,她就那么一把破椅子就不扔,你知道吧。那回也是那车厘子怎么不吃?你们老不回来,我说我们不回来你们吃啊!她说我们也吃不完,我说吃不完扔一半你吃一半啊。(全贞雪:对呀,要不然都扔了)后来引起更多人的反响我才敢说话,我都不敢说,我一说她就不高兴!怎么了呢就初三以后我闺女说陪奶奶住一段,奶奶跟中了大奖似的,赶紧来赶紧来。闺女说不行了,爸我快崩溃了,我说怎么了?她说端上这么多菜,我说这个菜挺好吃,然后我爷爷给我夹,我奶奶给我夹,弄得我都不敢说话了。都不敢说了!然后吃早饭,我闺女说“这么复杂的早饭吗?”我说怎么了?我是吃过,所以我也不吭声,我说怎么了?拿了四瓶果酱,多少种咸菜,就大概最起码二十几个品种,她说奶奶咱们一天拿四种行吗?奶奶说这多方便,想吃哪个拿哪个。(潘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爱。)不是,他们自己也这么吃,他们自己也这么吃,后来我就说我说其实你们就是中了m的毒了,太匮乏了。你知道吧,什么东西都得摆在能看得见的地方,她才踏实。我说你对吧,就跟皇上吃那个(潘爽:满汉全席)对吧?其实你做的没用。(全贞雪:对,吃前面的。)然后饭盒也是叫了外卖,那饭盒且不扔的,我来了就扔,我说您这上头乐扣乐扣的都没拆包的就十个,我说你老讲究养生,一次性的你照死了使,那个好的你就不用,我不知道你是怕死你是不怕死,她说这个还可以用。你没办法,对吧?她奔90了你也不能讲道理,你知道吗?真的就是你从这个东西你可以看什么?就是思维一旦僵化了,这个人就老了,这个人的老就是这么老,所以为什么我在一再说,就是你要走出你的舒适区,对吧?因为这个东西它就会产生一个习惯,成为各种的习惯,全是习惯,她去过我估计她已经没印象了,全是瓶子罐的。
冯蕾:
我想说一下,我其实好多的时候我都觉得道理都特别懂。就是这人的塑造自我的这种自律怎么才能?因为我觉得人我们也都老大不小了,可是在很多的时候还是很难做到自律。就是梁老师刚才说到这一点了,然后其实我记得以前也跟人家聊过,就是说我特别欣赏梁老说的叫“不求生不求死”,我觉得这个人到了境界,然后我自己自以为觉得我也能有这个境界。因为我现在就觉得说大家都在求来世对吧?其实我觉得我就一点都不期待来世,因为我觉得这个人的这一世其实是苦多于乐,真的我觉得是我能体验出来的,就是很多人总是怕死,然后我现在其实觉得死没什么可怕的,真的就是你的苦到头了苦尽甘来,但是我就刚才梁老师刚才说的那一点,就是当你没在那个时候的时候,你说这话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就像我这两天疼的我,然后我自己就觉得痛苦死了。但是我想说什么很多人的很多的问题,其实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可能就是你对自己的生活不够自律,或者其实你知道有一些事情你是应该做的,你没做或者说是你不该做的事情你做了,其实很多的时候就是这些原因导致的你的任何的出现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其实是有根源的,有些我们是不知道根源,然后我们恐惧,但是有很多后你其实是知道它的根源的,但是你为什么就改不了?我就觉得这个人的这种自律好像太难了。我就是想求解,看你们都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微尘:
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多大家都共性的问题,因为我觉得你从知到能做到其实挺难的,刚开始我觉得我整个的人叫什么,不知不觉。就是什么东西其实就是发生了,但是我不知道它的原因是什么,对,不知不觉的状态。慢慢到可能因为自己也在不断的学习什么,到后知后觉,就是这个事情发生了之后,然后我回过头来再看,然后我觉得原来是什么问题,然后你能怎么处理更好,或者你也认识到自己其实在心中能认识到自己,你因为有贪念,或者你因为有这种怨恨心或者有什么类似这样的事情,然后但是我这件事情都是在后知后觉事情发生之后我才觉得。但是你要能做到说我在当下就觉知,或者我在当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它的源头在哪,或者我的心里的状态,或者我的整个的叫意识或者是自身的问题,其实就挺难的了。我其实觉得不管是修佛法也好,因为很多人也是在修佛法,或者是在学习修习,不管是任何的任何一种这种修行,其实都是在认识自我,然后到你能掌控自我,尤其是在内求的这个方面能有长进。其实我们的烦恼也好,或者说我自己总结我的问题,很多的时候都是就是外求,就是在外求。然后还有这种与生俱来的那种就是人的各种的这种欲望也好和惯性,对那些本能的一些东西都在里头,然后你就会觉得生活也好什么也好,有时候你就觉得会一团糟。但是你要真正的一旦疏理清楚了,你就觉得我要是内心有这种力量出来了,你就会觉得你自己就能解决,你自己就有那种向上的或者向善的那种力量。但是这个其实真的过程很长,我也是不断的通过自身的这些事情来总结,但是我觉得我越总结越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就觉得好像因为原来是完全是无知的状态,发现不了自己问题,现在你就觉得慢慢随着你的问题呈现出来,然后从心里呈现出来,你会觉得其实我自己问题很多,然后我就觉得我现在遇到所有的问题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发现自身很多问题要需要改进。原来就觉得我这个人际关系没有问题,我觉得我现在要需要处理自己跟自己的关系。其实后来我通过这些事情,我发现我其实跟人的关系还没处理好,跟物的关系还没处理好,更别谈跟自我的关系处理更不好,特别多这样的问题。就是前一段时间不是说跟我家里的,因为我父亲的他的决定,然后我们家和我的态度不一样,后来我就总结,我后来发现我这段时间其实不仅仅是我和家里的人关系,我还发现我跟同事之间有关系有问题,我还发现我跟我们自己小家跟我儿子跟我先生之间的问题我都觉得其实都是问题,你知道吗?后来我就能总结到这其实都是一类的问题,还是我自己没有处理好自己这样的问题,然后你就会发现你跟任何人其实这种关系之间都会出问题。
耿创新(山子):
咱们稍微控制点时间,因为还有一个思考题,梁老在文中说:“佛法晚出,独成就了‘无为法’。此册所述四禅八定,是佛教与诸外道共有者,但有神通,未出生灭。”
第二道思考题。有关这个梁老有“人生三路向”之说,梁老的人生三路向就是说根据人立足在人这个角度,人的需求。我们最开始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人对物的问题。梁老也说了,西洋文化是最有代表性,在自然界就表现为科技。然后第二期的文化就是以儒家文化为代表,解决人与人的问题。梁老也说,就是世界文化在不远的将来,先是儒家文化的复兴,然后在比较远的将来就是佛教文化的佛教的复兴。最终的问题是要解决人对自己的问题。从这个角度来说,佛教是最究竟,因为大概我们能遇到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应该就是生死。它这个佛教就是超脱生死,然后跳出的生灭,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其实也可能是我的小人之心。我理解梁老的意思好像也是,其实佛教文化是最究竟最超脱的。
然后呢就是说西洋文化或者说现代科技,它是向外逐求,向外逐求好像就层次浅。但是因为我自己也是理科生,也喜欢科技这方面的东西。最近看到《三体》看到《未来简史》之类的,就更有感觉。就是我感觉从科技的发展进程来看,好像也不是。一方面来说,现在科技发展到现在,比较有代表性的一个是人工智能还有一个生物工程,就是基因工程,按照尤瓦尔·赫拉利的《未来简史》,它推理的可以预见,将来的某一天,他那本《未来简史》的副标题就叫“从智人到智神”,我们可以进化到智神,也就是说单纯凭借科学技术,人类可以达到不死,他这个不死不是那种永生,就是说不会因为病或者因为老而去世,但是如果那种重大的意外肯定是不行。另一方面看了《三体》看《流浪地球》,它里边它从物理的角度来说是什么呢!我感觉如果不依靠科技的话,好像人类最终也得灭亡。比如宇宙,它最终的走向那个奇点,那个宇宙将来会走向一个什么状态,咱们好像现在还没有定论,但是太阳系50亿年多少亿年之后要崩了,那个时候生命肯定是被吞噬掉的,所以说我感觉从这个角度来看,现代科技它也是在追求宇宙或者人生终极的奥秘,所以说他好像也特别究竟。问题是佛法和科学到底哪个最究竟?
我先回答一下哈,我抛砖引玉。我以前比较坚定的认为东方的学术佛教儒家这个是特别究竟的。在医学上,是我以为《内经》、《伤寒》就是最究竟的,我简单说一下,我老师举个例子,咱们人体就是一条生产线,西医研究的这条生产线的物质层面,因为组成我们人体的物质层面是一个特别重要或者很基础的一个方面,所以说西医能解决很多问题,如果生产线出现偏差之后,它就会生产出次品,比如说长息肉、长痔疮、鼻息肉之类的是吧?或者是皮肤病之类的,它只修复次品,物质层面的次品,你长得癌我给你剌掉。但是具体癌怎么长的,其实是那条生产线出现偏差了。而中医它是“无对”的角度,他直接就超脱出来,不在物质层面给你纠缠,就是在功能层面,你是怎么长肿瘤的,我把这条生产线修复,就不用在物质层面源源不断地修复次品,所以说我以为这个非常究竟。
但是看到基因工程之后,好像还不是,西方医学也分传统的西方医学和现代的西方医学,传统的西方医学是在解剖学的层面上,比如说各大系统,什么局部解剖学、系统解剖学等,它这个解剖学是一个什么层面?是基因编辑完成之后,那个蛋白质宏观的物质层面。 所以说传统的西方医学(现在的西医)和我们学的《内经》、《伤寒》,它都是在人类现有的规律的基础上去治病,认识和治疗人体。但是到了基因工程就不一样了,它完全抛开现有的规律,重新建立一套规律。就是它基因修复,我们那个人就进化了。我说这个大家好像感觉不太明显,我往前说,我记得我印象里边上生物课的时候,好像人和猪的基因有90%以上是相同的,我又查了一下,就黑猩猩的基因组与人类的基因组相似性98.6%到99%,它只有1%的差别,人和黑猩猩差别多大呀?!那我们往前推,我们只把人类的基因组编辑1%的话,人类就有非常巨大的变化。将来变成金刚狼、变成绿巨人了,是吧?我们给人把脉,或者是你的ct、核磁,他就不一样了,他完全另建了一套规律。而且这个趋势好像是非常之明显。以前先生曾经举过一个例子,就是中医和西医,中医是站在山顶上,我一看南坡有树北坡有草是吧?这就看得很清楚,宏观上,但是具体什么树,树上有没有长虫子我看不到。西医是科考队,是从山下往山上爬,所以说什么树有没有长虫子,树叶长什么样,他门清。但是宏观上我说生产线现在还不是特别清楚。先生举这个例子的潜台词就是——将来有一天中西医能会合。我以前也相信中西会会合在这个层面上,但是好像还不是。人家研究到基因这个层面,它直接就不是山了。反正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可能变成我们不认识的一个什么东西,你现在的“望闻问切”也好,你现在的ct核磁手术也好,完全就不适用。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看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所以我感觉挺悲哀的,我感觉《内经》、《伤寒》终有一天可能要被抛弃。我现在奉为终生所追求的东西,将来被抛弃。(冯蕾:没事儿!终你一生基因还达不到抛弃《伤寒》的这个阶段,所以你不要悲观。)我可能没活在当下,考虑的比较远,尤瓦尔·赫拉利写的《人类简史》,真是特别开脑洞!好像说的有点多了是吧?但是《未来简史》好像有一点缺陷,就是说他写的只是西方文化,西方科技,他只站在那个角度,他对东方的三教了解特别少,只花了几页来写这个东西。(翁莉:但实际上西方所有的科学家走到一定境界,好像最终都皈依宗教。)皈依宗教不见得是皈依佛学,宗教和佛法还是不一样。(冯蕾:你现在就是想论一个高下,西方文化和东方文化到底将来谁领风骚?)(李林溪:我接着刚刚先生讲的那个,孔子那个时代中国周边没有相对应的同等高度的文化,或者他根本不知道,东边太平洋他也找不了美国。但比如说像希腊,他们很快的能了解到有波斯啊,有迦太基啊这些,他们都知道我们还有不同文化的,所以他们是一种交流,而且是需要在这种过程中出现大量的契约,然后我们相对而言在同一个文化下就不断地推广着,这应该是起源上的一个分别。还有一个就是好像你说生产线就是说这个思维是原来西医的,现在他们也逐渐认识到,就是我们的医学检验出来这个东西,只是产品,那个机制现在大家都在探索。)是,他是在探索。先生说的爬坡,他还在爬坡的过程中。但是中国以前也是相当开放的,丝绸之路——佛教能传进来,佛教不是我们本土的文化,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也是学的游牧民族的文化。(李林溪:没有达到同一个高度,这种比如说像两河流域的和希腊,它可能已经都到一个高度了,但是你说胡人的文化和我们其实大概率说是同一种文化,可能发展成不同的样式而已,但我们这边就一个老祖宗,佛教底下都孔子之后那么久才来。孔子那个时代到一个高度的,我们周围的还是很少,然后我们不知道,因为喜马拉雅山挡着。)(冯蕾:还有就是中国文化太强大,所有的那些异域的文化进了之后都被中国文化同化了。你知道佛道儒其实是三个不同的分支,但最后都融为一体。)但是我们特别强大的朝代,比如汉朝、唐朝一定是相当开放的,相当开放,唐朝长安的留学生就10万,长安的留学生10万。(冯蕾:我记得有一个特别经典的一个就是“十字军东征”,赶犹太人把犹太人赶到了一支就到俄罗斯,一支跑到中国的广东去了,俄罗斯的那一支反正就是顽强的他最后生存下来,而且他还开枝散叶。跑到中国的那一支怎么着了,就让你在这呆着让你见着什么,然后最后跟当地人慢慢通婚什么的,就最后汉化没了。你知道吗?这就中国文化的这种包容性,各种文化它都接纳了,然后最后他都给你兼容并蓄。其实你说中国文化现在是中国最原始的最传统的文化吗?他其实早就不是了。它之所以能5000年延续不断,就是因为他当时就是去开放。对,所以我觉得其实东西方的这个东西,你随着将来地球村了,中国人已经都遍布到世界了,对吧?我觉得慢慢的肯定他会有这种文化上的融合。你现在在西方去你任何一个地方华人的超市,你什么买不着都有。)
梁先生:
我大概明白山子他的感受。其实看到尤瓦尔·赫拉利他讲的头头是道,一看觉得是啊,言之有据啊就是这样,但是其实你忘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它一定是概率(天命靡常),他没法保证,它还是概率的。你知道吗?你可以看那回讲,现在,而且这个也是现在有科技证明的,尤瓦尔·赫拉利他有他的局限性,你可以看最简单的,我记得前头跟大家讲过,但是大家没有注意,我自己现在也开始准备在这方面下下功夫,他就讲一个什么问题,就是你通过冥想能使大脑结构的硬件发生变化。你说怎么办?直接啊。不是说在基因片段去进行编辑了,这比那个还早,尤瓦尔·赫拉利他不知道,对吗?这是一个,再一个就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就是你要一谈到科学,就是人的大脑是比较接受黑白的,不太接受概率,但是我们生活在概率社会。对吧?你治愈它也是个概率,你真的没有办法,你想怎么弄它一定是概率,你喜不喜欢它就是个概率,但是其实我们思考的时候是按“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所以这个其实你没法解决,就是他做的基因编辑,包括这回把深圳做基因编辑直接给抓起来了,就是你有概率问题,你弄好了行,弄坏了怎么办?他现在都讲的都是好。这个事其实不对,就是一定有成法就有破法,它不可能只有成法没有破法。它因为像佛法也好,像道家的这种东西,它是形而上的,它一定比他高,没有办法,它在上头就解决了,它就是讲阴阳互根,你没法否定,你怎么弄?你怎么弄他就是阴阳互根,他一定是此起彼伏,有利他就有弊,你没有办法。包括今天中午非常偶然就是《午间新闻》看了一个东西,看了以后,里边就讲老人比如被闺女接走了怎么样,然后就死了,然后就怎么样,你看你带他出去了,你给她买什么吃的,然后造成的,我一听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6月21号死的。你知道吗?夏至死的。他们在那打呀那你没办法,你看他在那个认知上他就这样,尤瓦尔·赫拉利他不知道这个,他觉得就完了,完了。没有,所以他对世界的认知不会被穷尽,你放心。他绝对解决不了所有问题,他只是在一个方向上,在一个维度上他有一个拓展,他把这事包了窗户都没有。不可能。它不符合规律,不符合世界的规律,没法穷尽。我们的生命就是有限的,世界宇宙就是无限的,你没有办法,这个你必须得承认,这你喜不喜欢他都是这样。所以在这个层面上,如果他说的言之凿凿,而且好像就拿出了很多证据,然后你就觉得他就是唯一的,那你就又掉到坑里去了。对吧?就是这个问题,真的不是说我们诡辩,他就是这样,他一定是有概率的,对不对?像你比如说你想准备来,那你不知道党要查安检查那么长,那你怎么办?你是按正常的规律,没办法,这事不由你定,对不对?下回你来早了,人家不查了,这事你也定不了。对不对?它就这样,就是世界就是无常,佛法无常,这个无常你就破不了了。对不对?所以我爷爷跟我说那庙里头算卦的都是瞎扯,因为佛教是无常,你怎么能算出来呢?本身就是主观的,所以在这个层面上他没有办法,他是一个哲思的层面,那一个是实操层面,他(哲思)一定比他(实操)高,没有办法,这你喜不喜欢是另外一个概念。再有一个就是一定要弄清楚我爷爷讲的那个东西它是什么?就是他始终研究的是人对物,他没有研究人对人,对不对?如果你都是人对物,我就把它他成一个物的时候,就是我说的最后孩子教育就出问题了。我给你东西了,我给你买了,我给你报班了,你成绩怎么不上来?他就这样,你真的没有办法,这跟那个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因为你要对物那好办,就是物理对吧?有电,导线是通的,灯泡是好的,它就应该亮。这是正常的,但这个事,但是一旦参与到人,这事就麻烦了。对不对?人有可能他就忘了。对不对?他坐过站了,他买票能买反了,你看他就可以买反,他就是可以买反啊。他天天回家呀,对不对?他每个月都回家,他就给你买反。你怎么解决?对不对?所以就是知道自己的知识有局限的,其实是一个智慧。所以尤瓦尔·赫拉利也不是神,他的知识也是有局限的,所以你必须得从这个角度去看,你不能觉得他那个就把所有事整明白了,他整不明白一定整不明白,因为我们谁都整不明白。对不对?一尊他也整不明白,就是这么回事,他是人,他就整不明白,这事你没办法,这跟他水平高低没关系。(冯蕾:还有一句话就是你知道宇宙肯定有一天会消散的,你现在是不是自己干脆把自己自杀了?你知道终极的情况可能就是那样子的,那又怎么样?)(全贞雪:终极的情况还是要有无常存在,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就是终极呢?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呢?)(冯蕾:我觉得就像拯救地球什么《流浪地球》这类的,当你这个地球已经不适合你的生存了,不适合一个人类生存的时候,你就一定要去再找一个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吗?说实在的我都是在怀疑的。)(全贞雪:我们看完《流浪地球》之后回来,回家之后我老公跟他妈说,他妈已经86了,跟他妈说我们看了个片说200年后地球灭亡,老太太本来躺着,突然间“真的吗?”直接就坐起来。)(冯蕾:而且我觉得真的是地球灭亡的那一天,一定是像恐龙是怎么灭亡?)他会进步,但是这个东西他一定他也是一个思考,他没有落实,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是我说他一定是概率,这是超越那个之上的东西,他没有办法。对吧?你“天气预报”再准,它也只是概率没办法。他真的是你没办法自己拽着自己头发离开地面,跟劲儿大小没关系。那是结构性的问题,所以这个过程当中他不会出来,但是显然会造成整个社会运行的状态的变化,因为大家原来退休,退休完了就等死,他不是。包括我说的“具身认知”,你可以看,就俄罗斯抗议普京为什么抗议?(全贞雪:就是平均寿命62岁,60岁开始领社保,两年之后就OVER了,等于之前几十年社保,那等于啥呀?)所以你得理解他,他在那,你觉得他不恨普京他恨谁去?谁改他就恨谁。对吗?因为给你画那饼,然后你吃不着,但是你得买单,你想这事不招人恨吗?跟你叫什么党有关系吗?对吗?所以这个里头你一定要看明白,他是一个思维方法,要超越那些东西去看到问题的本质,你不就看着看着,然后你就跟他跑了。他也是一家之言,他也是一家之言,因为包括很多的东西,包括大家去看“得道”,“得道”的很多东西,他也在那弄,弄完了以后把这个东西弄的乱七八糟。(冯蕾:你指什么?)比如教育孩子,你知道吗?(冯蕾:他也有那些讲座是吗?)不是,他就是题,他都是碎片化的,人家专家讲我心说我早就讲了,还用他讲。但是那个人是讲,而且你自己一听以后,仔细一听就更假,比如说新东方教育集团谁谁讲,然后引述的谁谁讲,那个东西你继续看,我跟你说我不敢说别的30年前的亲子教育已经讲这个事了。(冯蕾:他很多东西都是断章取义。)不是,他自己非常清楚,就是我是知识的搬运工,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你知道吧?他不懂,这个其实没办法,但是他省了你的事儿,这是真的,但是你别把他当明白人。你知道吧?所以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堂妹,她在《法制日报》的子刊工作,那玩意肥的流油,专门登杀人放火强奸什么法制文萃,这个明白,捡搂活儿,咔咔咔也没版权,弄啊挣钱啊,她懂法律吗?对吗?真的挣得,这个你明白啊。(全贞雪:这个买的人多吗?)买的人多呀,比如说杀人放火怎么有趣。对吗?他那个案例都是一手的,还有一个就是没有版权,你比如说你是《安徽法制报》,我用你将来他可以报功啊,我就中央刊物选我了。后来我不知道她那么大道行,我那回去济南上车没票,给弄的软卧,列车长给你端饭。你知道吗?就是因为大家都因为你权力的配置是金字塔的,所以你来的人他就那么配置。他们最后发福利,你知道发到什么样子?把驾校请来在院子里练车。发这个福利,你想想吧。分房子都是带电脑分的,你想想就《法制日报》干的,想得出来吗?真的,后来你想想她那是多大岁数了,就能够有功夫去学芭蕾舞。而且你想想稿源根本就不发愁,总有杀人放火的。对吗?对不对?总有杀人放火的。所以你自己想他这个东西他就是不均衡的,不均衡是绝对的,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他一说你一听完了。但是你得弄明白,你别被他带着跑了,这是当紧的。(翁莉:我发现山子特别容易就轻信别人的话。我不知道我原来以为是错觉。他也不是轻信。)(耿创新:看的少认知浅。)(翁莉:你是对别人特别有信赖感,还是说单纯。)行了,这个行了,这一下就解套了。(翁莉:我就说比如说你小的时候你读教材或者什么,信吗?)(耿创新:特别信哪。我在来读书以前,就信历史书,然后看袁腾飞那么讲。这什么人,他怎么这么讲,他说历史书现在的历史书是秽史,可信度5%,就可能年份没错。)(庄灿:以前讲“太平天国”多好多好是吧?这两年又不讲好了,又开始捧刽子手了吧?说曾国藩好了。)不是,这个其实还真的是党的功劳,因为你别的不说,你去看马克思对“太平天国”的评价,真的不高,马克思早就说了,咱们是因为非常需要,咱们肯定知道马克思说了,但是不吭声,马克思早就说。(耿创新:袁腾飞说历史上死人最多的战争,一战、二战、太平天国,你想去吧,一战、二战、太平天国,我在来读书会以前一直是那种顺民,就是zf很喜欢那种。)(翁莉:上学时候好学生是吧?老师说什么是什么。)(冯蕾:我跟你说这因为你从小到大的教育里面缺失了一个批判性思维的教育,其实我们都是这样子的,但是可能你有缘分接触到了读书会这样的氛围,大家会愿意开诚布公的去探讨一些事情,这个的话可能也是在打开一个视野。)(耿创新:所以说就特别获益,只要是不天塌地陷,肯定是来读书会,肉身来读书会。)
冯蕾:
那句话送给山子,远近高低各不同。
——————-完———————